谢狗大大方方说自己掏钱结账,结果那摊贩却不索
老秀才只得默默停下筷子,随即笑道:“敢把剑搁在姜赦道侣脖子上,你是头个。”
刘羡阳说道:“当时小陌和狗子就在身边,尤其是小陌还帮着第时间以剑起阵,隔绝天地,何况那五言,她什大世面没见过,艺高人胆大,全不当回事。说好是谈买卖,市井坊间,还要讲究个买卖不成仁义在,他倒好,借机生事。姜赦做事不地道在先,小子做法不仗义在后,就算吵架吵到中土文庙去,也不怵他,大不他先认错,再赔罪。”
老秀才神色和蔼,摆摆手,示意既然自己已经到场,你刘羡阳就不要过多计较这件事。老秀才转头与谢狗小声问道:“那位兵家二祖,当年是怎跟姜赦闹翻?”(注,722章饮者留其名,老夫子要翻书)
小陌笑问道:“老二想当老大,老大不肯让位?”
老秀才摇摇头,“没这简单。”
路边摊,张桌子四位食客,老秀才早早从竹筒里抽出双竹筷,眼巴巴看着,等到热气腾腾粉丝砂锅端上桌来,卷大筷子,吹几口气,低头嗦起来。
老秀才顿狼吞虎咽,抬起头,含糊不清问道:“谢姑娘,与你请教事,姜赦是怎个人?”
谢狗想想,先尊称声文圣老爷,“那家伙脾气时好时坏,得挑人。看对眼,才刚刚涉足修道炼气士,他在路上遇见,也能称兄道弟,真心实意视为道友,没眼缘话,可就不好说,故意说话大嗓门,咋咋呼呼,让人误会他是个大老粗。”
老秀才恍然道:“那性格跟很像啊,稍后与之闲聊,肯定投缘。”
谢狗愣。
谢狗歉意说道:“文圣老爷,这件事内幕,还真不清楚。当年跟他们厮混,门心思只想着砍人和砍谁事情。”
老秀才放下筷子,搓手笑道:“没事没事,可不是打探军情来,这不是觉得紧张嘛,靠着扯几句闲天,稳稳心情。”
小陌奇怪道:“文圣老爷,见个姜赦而已,何必紧张?”
谢狗忍不住翻个白眼。小陌唉,你也太较真,就跟那种见面客气话久仰久仰,哪有人追问句为何久仰道理?
老秀才站起身,面带微笑,“吃饱喝足,养好精神,就有气力讲几句结实话。”
刘羡阳说道:“文圣先生,姜赦这厮貌似粗糙,实则心细如发,城府很深。登船,就用上先声夺人手段,陈平安就差点着道。”
老秀才忍俊不禁,“古往今来,想要立教称祖者,有几个是省油灯?哪个没有大毅力,大气魄,大才学,大运势。”
小陌深以为然。谢狗心有戚戚然,自怨自艾起来,她就想不明白,自己缺个啥?
老秀才提醒道:“羡阳啊,你小子做事情,也太冒失。姜赦虽非真身莅临此地,那可是位最老字号十四境,即便是出阳神,走阴神,以分身现世,也还是真金白银、足斤足两十四境修为。他如果真有杀心,打定主意,bao起杀人,龙泉剑宗祖师堂恐怕今晚就要点灯。”
刘羡阳满脸无所谓,随口说道:“千钧发之际,不容晚辈细想。总不能因为手边没有厕纸,就把屎拉在裤裆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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