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愧是白帝城郑居中,跟人干架从不撂狠话,更像市井斗殴愣头青,才照面,冲上去就是刀子,先捅为敬。
崔东山环顾四周,边查探天地灵气分量,边嘿嘿说道:“周首席你很可以啊,就仨问题,凭本事答错两个。要是不提醒,还不得全错。”“儒家追求修齐治平,照理说是肯定不喜欢打仗,毕竟世道乱,就是教化无方。但是如果稍稍多看几本史书,就会清楚点,喜好轻言战争就两类人,个是好大喜功皇帝,个是从没有置身于战场、不曾挨过刀子文臣,带过兵杀过人武将反而要更加谨慎。道家主张无为而治,表面上也是与兵家很不对付,但是生死枯荣即天理,不对付当然是不对付,却也没有那不对付。姜赦被困万年,兵无常势水无常形,等到这位兵家初祖重新出山,他大道,也跟着
稍稍变。郑居中如果搬出儒家和道家,对付般
兵家出身吴霜降是要让座青冥天下掀开乱世序幕,借此涨道力、增道行,有朝日,名正言顺,境界更上层楼。
既然天下苦余斗久矣,那就让余斗跟白玉京并成为老黄历。南边联袂出现位青衫长褂布鞋中年文士,和位眉心红痣俊美少年,两者相距较远,分别祭出座小天地,山水相依,分别住持大阵,各作东道主。归
功于夜航船役跟吴霜降那场架,崔东山跟姜尚真两个出名多宝童子,互通有无,以物易物,置换法宝二三十件,为各自大阵添砖加瓦,查漏补缺。
西方,郑居中最后个现身,双脚落地。人身负三种截然不同道气。
他们有意无意,刚好形成个包围圈,困住姜赦这位兵家初祖。
算是奠定余斗是三教祖师之下第人真无敌名号。
虽说余斗所依仗白玉京,等于祭出人间道教第至宝,是为关键,不可或缺。
毕竟这种事,浩然天下礼圣不说什,十万大山之祠不作计较,就是谁说什是什。
真无敌,本就是别人给绰号。是不是真无敌,余斗也懒得多说什。
高孤在内三人身死道消,就此彻底陨落。
姜尚真望向那位郑城主,内心惊叹不已,人比人气死人,真有人可以做成真身阴神阳神三个十四境壮举?
崔东山以心声问道:“周首席,瞧出门道没?”
姜尚真说道:“儒生意味与道家气,看得比较真切,第三股道意,不好确定。”
崔东山笑道:“谁跟兵家最不对付,大道不合?”
姜尚真恍然道:“原来是农家。难怪郑先生要脚踩实地。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郑先生到场,就与姜赦直接起大道之争?”
唯有吴霜降凭借独特合道之法,悄然重返十四境。走趟落魄山,再赶来此地赴约。
其实严格意义上,那场前无古人恢弘问道,还是四人皆死结果,无生还。
只说吴霜降那四把仙兵品秩仿制“仙剑”,全部跌品秩,其中“太白”“天真”两把降为半仙兵,其余两把仿剑“道藏”“万法”更是跌为法宝。
由此可见,那战惨烈,余斗道力之高。
道士高孤是要报仇雪恨,僧人姜休自有所求,剑修宝鳞是心求死久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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