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安担忧问道:“宁姑娘你身体没问题?”
宁姚冷笑道:“如果是对付正阳山搬山老猿,肯定会灰头土脸,可要是那个娘们,在这座小镇上,只手就够。”
陈平安好奇道:“搬山猿?”
宁姚敷衍道:“遗留在这座天下种上古凶兽孽种,真身为体型大如山峰巨猿,传言旦显露真身,能够将座山岳拔地而起,扛起背走。只不过这些都是传言,毕竟谁也没真正看到过。正阳山这几百年来直隐忍不发,其实底蕴很厚,虽然宗门在东宝瓶洲名次不高,可是不容小觑,所以咱们能够不跟他
还欠六章。
陈平安没有直接回刘羡阳宅子,而是先回泥瓶巷,跟宁姚说下刘羡阳打算。
宁姚听过之后,没有发表意见,只说这是你们之间事情,她只管收人钱财替人消灾,如果刘羡阳能够不用她出手就躲过劫,她自会返还那三袋子金精铜钱。陈平安说这不是钱事情,结果宁姚冷冰冰回句,那你是要跟谈感情,咱俩到那份上啦?陈平安差点被她这句话噎死,只好蹲在门槛那边挠头。
宁姚瞥眼桌上陈平安捎来糕点,有物廉价美糯米枣糕,也有相对昂贵雨露团,肯定是少年竭尽全力待客之道,少女便破天荒有些心软和愧疚,时间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厚道,吃人家,住人家,遇到难事,她哪怕帮不上大忙,也不能火上加油,于是问道:“刘羡阳会不会是在铁匠铺那边,受到实实在在人身威胁,才不得不将那件青黑瘊子甲卖出去?比如说铺子里藏有四姓十族爪牙,暗中教训顿刘羡阳?”
陈平安思量片刻后,摇头道:“不会,刘羡阳绝对不是那种被威胁就低头认输人,当年第次见到他,哪怕被福禄街那帮人打得呕血,也没说半句服软话,就直扛着,差点真被人活活打死,这多年,刘羡阳性子没变。”
宁姚又问道:“血气方刚,意气之勇,重诺言轻生死,其实巷弄游侠儿从来不缺,路行来,就亲眼见识过不少。只不过旦大利当前,换种诱惑,他刘羡阳到底能不能守得住本心?”
陈平安又陷入沉思,最后眼神坚定道:“刘羡阳不会因为外人给什,就去当败家子,他对他爷爷感情很深,除非真像他说,他爷爷临终前叮嘱过他,宝甲可卖,但是别贱卖,而那部剑经则定要留在他们刘家,以后还要留给后人。”
宁姚说道:“就知道情况而言,那件瘊子甲品相是不俗,但是也算不得太过珍稀,倒是那部剑经,既然能够让正阳山觊觎已久,并且不惜出动两人来此寻宝,摆明是视为囊中之物,所以肯定是样好东西。所以卖宝甲留剑经,这个决定,是说得通。”
陈平安点点头。
宁姚抚摸着绿色刀鞘,眼神冷冽,“小心起见,陪你起去刘羡阳家宅子,先打发那位妇人,既然是刘羡阳亲口说要卖,那装载宝甲箱子搬就搬,之后再跟你起去阮家铺子,见见刘羡阳,问他到底是怎想,如果真是他爷爷临终遗嘱,你就不需要指手画脚,家家有本难念经,不该是你管,就别瞎管。如果不是话,便让他说出苦衷,大不再将那箱子重新抢回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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