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姚愣愣,陷入沉思。
很快就自然而然地闭目凝神,之后昏昏欲睡,最后她竟是猛然点头,酣睡过去。
杨老头站起身,绕过少女,来到少年身前,用烟
老人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,换个问题:“还是老规矩,每斩杀位飞升境妖族,才有资格在长城上刻下字?”
宁姚皱眉道:“你为何如此解家乡那边情况?”
老人笑道:“很久以前有位外来剑修,有写游记习惯,路风土人情,都被他写下来,最后死在咱们小镇附近,就把那本厚厚游记拿回来,没事情时候翻翻。”
宁姚怀疑这个说法真实性。
老人好像后背长眼睛,“信不信由你。”
老人砸吧砸吧抽着旱烟,翘着二郎腿,望向屋外晦暗雨幕,笑道:“修行?这就算修行?怎,如今外边天地,又多出位有资格立教称祖家伙?才害得世风日下,修行路上光景,年不如年?不至于吧,那几位可不是吃素,既然自己已经当饕餮,就只能在这条不归路上,继续走下去,决不允许外人来分杯羹。”
宁姚头雾水,“杨老前辈,你在说什?”
老人愣愣,“你家长辈没跟你说过那些老古董陈年旧账?”
宁姚摇摇头,“祖父那辈人,走得早,爹娘又不爱说其它几座天下故事,生怕离家出走。”
杨老头扭头望去,仔仔细细打量下少女,最后冒出句话来,“那道城墙上,如今刻下多少个字?”
?可是按照对那少年解,不像是个……”
宋集薪冷笑着打断大骊藩王言语,“小地方人,眼界兴许不高,眼窝子会浅,但是绝对不能觉得他们就傻。好也好得赤子之心淳朴善良,坏也会坏得头顶生疮脚底流脓,还有些人,则真会蠢得无药可救,甚至是又蠢又坏。”
宋长镜更加疑惑不解,“那陈平安属于哪种?”
宋集薪叹口气,懊恼道:“他哪种都不算,真是个傻子,所以才觉得特别憋屈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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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姚观察陈平安状态,有点像是道家坐忘或是佛门禅定,问道:“他怎?”
杨老头缓缓道:“小死。”
人睡为小死。
宁姚有些无奈,杨家铺子这个老人,说话要刺耳难听,要稀奇古怪。
老人自言自语道:“小姑娘,问你,当个人在心中默念时候,所谓心声,到底是何人之声。”
宁姚老实回答道:“祖父那辈,出很多英雄人物,所以短短百年之内,就新刻两个字,如今总计十八字。”
老人唏嘘道:“都已经十八个字啊。道法,浩然,西天,六字之后,还多哪些?”
宁姚沉声道:“雷池重地四个字,剑气长存又是四个字,齐,陈,董。”
杨老头皱眉问道:“小姑娘,还剩下个字,被你吃啦?”
宁姚没好气道:“忘!”
宁姚蹲在长凳前,仔细端详陈平安熟睡脸庞,内心充满震撼。
此等神通,妙不可言。
陈平安奇怪睡姿,使得少年从头到脚,流露着股返璞归真意味。
宁姚虽然说不清道不明,但是对于门神通术法好坏,少女天生拥有极其敏锐直觉。
宁姚转头好奇问道:“你才是陈平安修行领路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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