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你这里解释得不够完整,所谓半边锅里煮江山,还有那画图不知窍惹得鬼神笑,其实是这样……啊,你们这就跳过这个气府不聊啦?”
“呵呵呵,姑娘你怎不给他解释膻中穴在哪里呢,是不是很难指点他看啊,唉,姑娘你要是不好意思话,可以帮忙啊……姑娘你眼神里有杀气啊,姑娘你肯定是误会,意思是说来指给他看,身上膻中穴在哪里,姑娘你身上那膻中穴,神仙也难寻啊,何必自找麻烦……”
“唉?姑娘你怎打人呢?还来?姑娘,错!”
“姑娘,尾闾夹脊玉枕这后背三关,姑娘你咋也漏掉呢,古人说后关通半功,缩艮开乾是正功。可见是很重要……”
到最后,是督造官吴鸢出现,帮助陈平安和阮秀脱离困境,眉心有痣话痨少年和沉默寡言年轻大骊*员,并肩离开铁匠铺子。
圣庙,敕封山水正神和禁绝地方*祠,都是个朝廷应有之义,在小镇这边,你们是怎个打算?”
刚刚才吃过亏吴鸢小心措辞回答道:“关于文昌阁和武圣庙,目前们大骊钦天监地师相中两处,分别是小镇北边瓷山和东南方位神仙坟,祭祀之人,分别是当年从小镇走出去那两位,刚好文武,对大骊也是功莫大焉,阮师意下如何?”
阮邛语气并不轻松,“享受文武香火两人,挺合适,但是选址就这敲定?你们有没有问过杨老先生意思?”
吴鸢愣在当场,小心翼翼问道:“阮师,敢问杨老先生是谁?”
阮邛也愣下,打趣道:“你那位绣虎先生,连这个也没告诉你?就让你来当监造官和父母官?吴鸢,你老老实说告诉,你是不是跟齐静春差不多,官场失意,沦为弃子,被贬谪至此?如果是这样话,之前谈妥事情,可就要反悔。”
陈平安和阮秀坐在水井口子上,阮秀瞥眼那两人背影,轻声道:“年纪大,是个当官,刚才在们身边这个,不清楚,也感觉不到异样,可能是年轻人书童吧,外边很多大家族都有这样伴读。”
陈平安点点头。
阮邛板着脸走到水井
吴鸢百口莫辩,既不知道如何解释,自己更是头雾水。
远处口水井旁边,三个同龄人蹲在地上,阮秀在教陈平安那些窍穴名称、作用和修行意义,多余那个少年,是自己死皮赖脸凑上去,开始阮秀和陈平安就抹去字迹,不说话,两个人盯着他,少年长得眉清目秀,眉心处还有粒画龙点睛似红痣,挺招人喜欢喜庆模样,可是陈平安和阮秀都低估他耐心和脸皮,笑呵呵左看看草鞋少年,右看看青衣少女,三人熬半炷香后,少年仿佛觉得自己同样低估身边两人毅力,终于主动开口说话,用流畅圆润小镇方言,说他是从京城来,跟随督造官大人来这里看看风景,尤其想要去看那座瓷山。
“你们继续聊你们窍穴气府啊,你们别这小气,听听又如何?难道听过之后就能下子变成陆地神仙?”
之后陈平安和阮秀忙自己,不去管这个奇怪家伙搭讪。
“你这个字写得不咋啊,看就是没下过苦功夫,飘得很,跟浮在水面上油渣差不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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