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瀺继续散步,“马瞻,算是那人半个弟子吧,只不过比起齐静春,差太远。心比天高命比纸薄,说就是此人。”
“让崔明皇去骗马瞻,骗他可以顶替齐静春担任山崖书院下任山主。虽然七十二书院之名头没,但是书院本身还在,书院在,就需要山主。如此来,对齐静春这支文脉,对咱们大骊皇帝陛下,其实面子上都说得过去,这也是开始各方势力默认个结局。”
“但是不喜欢啊,这团团圆圆结局,太无趣。反正儒家内部本来就有些声音,要求文圣、齐静春和山崖书院,三者起消失,省得人心反复,死灰复燃。”
“所以提议在披云山新起座书院,而儒教三座学宫也答应在五十年内,会提拔这座书院为七十二书院之,咱们皇帝陛下听,好像不错嘛,比起齐静春这个鸡肋,换上个能够完全听从大骊傀儡,当然更适合大骊南下霸业?”
“于是崔明皇再骗马瞻,告诉他既然事已至此,不如退而求其次,干脆改换门庭,跟山崖书院撇清关系,回到小镇后就能够担任新书院山主,而且是新书院第位山主,比起在山崖书院拾人牙慧,仰人鼻息,不是更好?”
,跟随少年起仰头望向蔚蓝天空,收回视线后,说句很奇怪定论,“所以精心安排场大考,考生只有人,就是那个泥瓶巷叫陈平安孤儿,他只是很普通出身背景,但是有着很有趣成长经历。”
吴鸢愈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这是什意思?
崔瀺开始绕着水池慢慢绕圈踱步,双手负后,低着头自言自语道:“照理说,齐静春在必死无疑情况下,会垂死挣扎番,那有三个人就不得不注意,起在骊珠洞天陪他吃苦师弟马瞻,手把手传授学问书童赵繇,看似关系般宋集薪,因为这三个人,最有可能让齐静春寄托希望。”
“想着让马瞻延续山崖书院香火,哪怕只有名弟子,也无所谓。”
“想着让赵繇将师门学问发扬光大,至于是不是在大骊王朝,甚至是不是在东宝瓶洲,也无所谓。”
崔瀺继续行走,不过望向默默呼吸吐纳崔明皇,“是不是在这个时候出现问题?”
崔明皇点头道:“应该就是在这个时候起疑心,开始与虚与委蛇,当时他不露声色,虽然小心提防,但是没有想到马瞻这个废物,发起狠来,是如此不留余力,拼得经脉寸断,窍穴炸碎,也要杀。”
崔瀺点点头,“马瞻虽然远不如齐静春,可到底是在那人门下待十多年,不能纯粹以蠢人视之。”
崔明皇用手捂住嘴巴,吐出口淤血,握紧拳头后,脸色反而轻松几分,多几丝红润,问道:“师伯祖,为何要
“开始,得知齐静春将所有书本留给宋集薪后,以为宋集薪会是他香火传承之,但是很快,就发现这是个障眼法。”
崔瀺说到这里时候,开始长久沉默,似乎在步步逆向推演,确定并无纰漏。
吴鸢小心翼翼插嘴道:“障眼法之后,藏着那个叫陈平安人?”
被打断思绪崔瀺停下脚步,猛然抬起头,冷冷看着吴鸢。
吴鸢立即站起身,冷汗渗出额头,作揖低头道:“还望先生恕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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