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睁睁看着公子被那少女手按住额头,最后整个人头颅和后背,全部嵌入那堵墙
年轻男人饶有兴致地凝视少女,真是张越看越喜欢脸庞,绝对不是家里那些庸脂俗粉可以媲美,所以他笑眯眯道:“为什?”
阮秀脸色平静,“这家铺子是……朋友开,所以可以决定欢迎哪些客人进门,不欢迎哪些客人来碍眼。”
那人指着自己鼻子,笑容更浓,“碍眼?姑娘这话从何说起。”
阮秀重新趴在柜台桌面上,挥挥手,“你走吧,不想跟你这种人说话。”
铺子外边站着位身材高大健硕男子,满脸不悦和戾气,冷冷看着那个不知好歹市井少女。
心甘情愿做那红袖添香奴婢,素手研磨丫鬟?
不过他到底是身负家族使命,来这里买山头,而且小镇如今藏龙卧虎,不说那位高高在上且脾气,bao躁兵家圣人,大骊礼部和钦天监人都在,据说连县令都是大骊国师得意门生,所以这位公子哥谨守父辈叮嘱,到小镇,夹起尾巴做人,真要闯祸,家族连收尸也不会做。所以他绝不敢像在自家辖境内那敢胡作非为,再说,强抢民女什,他做起来虽然熟门熟路,可真很无趣。
这位自诩风流年轻公子哥,估计打破脑袋也想不到,那个看上去傻乎乎慵懒少女,竟然姓阮。
他今天又跨过门槛,装着在排排百宝架上挑选心仪物件,然后装着跟位妇人砍价,最后笑着开口,跟那位像是小掌柜青衣姑娘打招呼,轻轻扬起手中那块挺有眼缘书案清供石,手高,却是云头雨脚美人腰模样,定价三十两银子,他问那少女能不能便宜些,三十两银子实在太贵些。
实则对他来说,三十两黄金又算什?
年轻男人笑着朝那名扈从摆摆手,眼神示意他别吓着自己盘中餐,付完账后,他走向门口,不忘回头说道:“明天见啊。”
阮秀叹口气,站起身,绕过柜台,对那个刚刚跨出门槛后转身站定家伙,说道:“劝你以后多听听别人说话。”
年轻男子看着少女那令人惊艳婀娜身姿,感慨自己这趟真是艳福不浅。
至于少女说什,他自然听见,只是没有上心,更不会当真。
那名扈从骤然间身体紧绷,头皮发麻,如芒在背,正要有所动作,只见青衣少女和自家公子起冲向骑龙巷对面墙壁。
阮秀头也没抬,淡然道:“不能。”
男子故作潇洒地耸耸肩,说这石头他买,最后他又挑两样物件,又问那少女买这多东西,总该便宜些吧?而且他要在小镇常住,肯定是回头客,所以会经常光顾生意……总之啰里啰嗦大堆,柜台那边阮秀听得心烦,还是不抬头,淡然道:“东西可以买,照着价格付钱便是,话少说。”
那年轻公子哥不怒反笑,呦呵,看不出来,还是匹性情贞烈胭脂马?
他还真不生气,只觉得激起自己求胜心,本来买山事就板上钉钉,他不过为财大气粗家族露个脸画个押而已,为何不找点无伤大雅乐子?于是他让妇人将三件东西打包后,离去之前,笑道:“这位姑娘,明天还会来。”
阮秀终于抬起头,第次正视他,“你以后别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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