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客摇摇头,“不懂。”
魏檗记起事,有些为难,问道:“算是和阿良前辈订立约定,打算近期去趟龙泉县落魄山,把此处黑蛇带过去,虽然会按照你们大骊礼部既定流程走,层层通报上去,但是哪怕最后不答应,也要快去快回落魄山趟,希望能够麻烦你跟龙泉县县令打声招呼,行不行?”
剑客洒然笑道:“些许小事,不值提。更何况这本就是你主动跟大骊缓和关系举动,是好事,放心便是。大骊宋氏历代国主,虽然个个雄心壮志,总给人咄咄逼人感觉,但是真正相处下来,其实还好。要不然和栾师伯也不会留在大骊这多年。”
魏檗突然又问道:“阿良前辈气势汹汹去往北方,是找大骊麻烦?”
剑客点点头,笑意苦涩道:“麻烦得很。”
隔绝出方天地,据说是块棋盘,也有人说是部书籍,作为两人捉对厮杀战场,反正外人无从得知过程,只知道在那之后,阿良才离开学宫,跨过两座大洲,通过倒悬山,去另外座天下剑气长城。倒悬山是道教圣人在这座天下亲手布置块飞地,也算是儒家门生禁地,所以很多注定会惊世骇俗消息,样被彻底隔绝。”
魏檗仿佛听天书般,眼神恍惚。
武夫横行江湖上,有句话,不是修行人,不知山上事。
但是修行路上,也有句话,已是山上人,不知天外事。
剑客虽然意犹未尽,还有肚子传奇故事想说、要说,可仍是决定作罢收场,最后说道:“你事情,不好掺和,但是那位少女,会让她和长春宫倾力栽培,前提是你魏檗不觉得冒犯话。”
魏檗震惊道:“按照你说法,阿良前辈在去往倒悬山之前,就已经能够让儒教前三圣之大佬出手,那他这次真要出手,大骊京城会不会就此从宝瓶洲版图上消失?”
剑客想想,开门见山道:“如果换成是,那有望成为洲之主大骊王朝,说不定就要亡国吧。”
魏檗脸古怪表情,像是在说所以这才是你不选择出手真正原因吧,大骊经此役,鼎盛国势被打回几十年甚至百年前原形,你是不是要良禽择木而栖?
剑客是真正心性豁达之辈,对于棋墩山土地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并不以为意,摇头道:“不是你所想那样。你要知道,不是阿良,这辈子也做不成阿良那样剑客。阿良道理,总是跟别人不太样。很奇怪,在那些寻常练气士眼中仙家豪阀,旦跟阿良起冲突,知晓身份后往往怕得要死,以为要
魏檗笑道:“岂是那种不知好歹蠢货,谢。”
剑客松口气,看待这位大骊礼部密档上榜上有名刺头神祇,微笑道:“那回去小镇,跟她说声,让她们返回大骊京城时候,选择步行走过棋墩山,之后再御空北归。”
魏檗神色复杂,叹口气,微微低头道:“无以回报,那只能再谢你次。”
来自别洲剑客小声问道:“以前是不信礼部档案记载内容,如今亲眼所见,不得不信,魏檗,为她,已经耽搁证道不朽金身这多年,如今还不愿意放下吗?”
魏檗摇头道:“既然拿得起,就没有放得下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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