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老头点点头,“惨是惨点。”
少年恼火道:“喂,老杨头,你当时不帮求情也就算,你还好意思冷嘲热讽?!”
杨老头不为所动,“这顶多算阴阳怪气,不叫冷嘲热讽。”
老人想想,又说道:“舍得拉下这张老脸,替你求情,有用吗?”
少年嚅嚅喏喏,“总得仗义执言,说点什嘛。”
不过妇人如今觉得自己是真正有靠山!认为自己跟秀秀姑娘算是化敌为友,还算兵家圣人半个帮工,而且怎也算是杨老头不记名弟子吧?
这些事情,都让妇人尤为得意。
其实她也记打,可就是有些忘性大,经常好伤疤忘疼。
但她乐在其中。
独自坐在青牛背上老人感慨道:“井底之蛙,偶见圆月,便欣然忘忧。”
架,会影响到地气运兴衰起落,也是关键。谁乐意自己朝不保夕,说不定明天就要金身重创,后天就会消亡于天地间?”
“除此之外,地民风、文教、兵戈诸多底蕴和变故,也会影响到你们道行,或是潜移默化,或是突逢变故,皆不以神祇意志转移。前者,是钝刀子割肉,后者,是祸从天降,你啊,好好珍惜当下闲散光景吧,这才是真正逍遥快活似神仙。”
妇人再不敢上岸,脸色雪白那颗头颅缓缓浮出水面,求饶道:“大仙,奴婢知晓轻重利害。”
老人挥挥手,“滚远点。”
妇人潜入水底,腰肢晃,身形瞬间穿过那座石拱桥,远远遁去两三里水路。
少年向后仰去,躺在凹凸不平青色石崖上,望着高不见顶深邃夜空,自言自语道:“你跟宋长镜是不是跟样,有过私底下盟约?”
杨老头笑道:“有啊,而且没怎遮遮掩掩,要不然李二就不会跟
良久之后,位眉心有朱砂少年缓缓走上石崖,蹲在老人旁边,唉声叹气。
杨老头笑问道:“今天在学塾读书多不多啊?”
“少年”国师被这句话伤得不行,竟是气得浑身颤抖。
老人没有继续在他伤口上撒盐,毕竟做过短暂盟友,“袁家文昌阁和曹家武圣庙,泥塑金身都造好吧,选址事,却还没敲定?你就不帮帮你那个学生,真愿意看着他仕途,就在这龙泉县折戟沉沙?”
眉心朱砂俊美少年脸色颓丧道:“搁在以前,自有后手,现在你觉得还有这个必要吗?”
先前还是龙须溪河婆妇人,优哉游哉路过铁匠铺子那边河段,如今她已经没那惧怕那位手段厉害小妮子,毕竟她如今除勤勤恳恳为兵家圣人,增加流水阴沉重量,偶尔也会被那个小姑娘喊去问些陈芝麻烂谷子小镇往事,久而久之,她便觉得自己腰杆已经很粗。
至于那个在妇人眼中很古怪秀秀姑娘,按照两人闲聊,妇人得知她除每天打铁,还会继续盯着那栋马上修缮完毕老屋,再就是隔三岔五帮忙打扫几座宅子,还把那笼老母鸡和鸡崽子,全部搬去铁匠铺子那边。
妇人其实完全不理解这个姑娘想法,位兵家圣人独女,怎活得跟小镇寻常人家闺女似,乏味无趣不说,还没啥远大志向。
不过她可不敢把心里话,说给阮秀听。
那条火龙厉害,她成为正统河神之后,感触愈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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