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大半身子躲在陈平安背后李槐,怯生生道:“吓到你们家小孩,是没管好家小白驴,对不起啊。”
鼓作气
陈平安猛然放下手中刀和竹,快步走去,小心翼翼搀扶起孩子,然后伸手对白色毛驴下压两下,后者看到陈平安手势后,白驴虽然还有些焦躁,可仍是停下蹄子,安安静静站在原地。
孩子穿着身绸缎衣衫,胡乱挥舞双手,使劲挣脱开陈平安搀扶,看到家中长辈正在从大船二楼走下楼梯,迅速赶过来后,顿时嚎啕大哭起来,位身材壮实黑衣大汉三步作步,瞬间来到孩子身边,蹲下身小声问道:“瑜少爷,怎?谁欺负你,替你出气!”
陈平安对试图蹑手蹑脚逃离李槐招招手,后者缩缩脖子,与陈平安对上视线后,不敢继续当缩头乌龟,走到陈平安身边,耷拉着脑袋,病恹恹小声道:“家小白驴绝不会胡乱咬人,不骗你,陈平安……”
陈平安嗯声,轻声道:“但不管怎样,你要跟他们说声对不起。”
李槐抬起头,满脸委屈道:“凭啥?是那个孩子主动招惹小白驴,又没伤着他,为啥要道歉,那个不懂事孩子跟道歉才对。”
旧下刀如飞,地上不断坠落零碎狭短绿竹,然后又被陈平安收入背篓,看得林守惊心动魄,陈平安眼角余光瞥见冷峻少年焦急模样,忍住笑,“要不然还是最后做你书箱。”
少年怒色道:“叫林守,是那种喜欢反悔人吗?”
陈平安突然知道为何阿良那喜欢使坏,感觉不错。
李槐牵着毛驴大摇大摆来到两人身边,大大咧咧问道:“陈平安,你说阿良会不会明天就回来?”
陈平安抬头道:“忘?”
陈平安刚要跟李槐解释什。
李宝瓶溜烟从远处跑回来,站在陈平安身边,林守也起身,只不过留在原地,需要帮着陈平安看护着背篓。
那伙人中有声威严怒喝响起,“大胆孽畜!竟敢伤人?!”
原来是位满身官威中年人,脸色阴沉,眼神在四人身上扫而过,“你们长辈呢,出来!”
陈平安脸色平静,轻声道:“李槐。”
李槐赶紧捂住嘴巴,松开之后,贼眉鼠眼地四周张望番,这松开缰绳,蹲在陈平安对面,压低嗓音说道:“那就后天,后天也行。反正最晚最晚等们下船,如果阿良还没回来,那以后就不认他这个朋友。陈平安,你来说,这是不是已经很厚道?对吧?到时候阿良跪在地上求时候,嗯,你可以适当替他说说好话,到时候再勉为其难地点头答应,继续跟阿良做朋友。”
林守干脆闭上眼睛,对于这个同窗李槐,视而不见听而不闻,是很好选择。
林守就没见过这欠揍人,真怀疑有天李槐闯祸之后,自己会不会幸灾乐祸。
听到声毛驴嘶鸣声,然后是名稚童跌倒哭喊声。
李槐转头望去,有些发蒙,是那头白色毛驴闯祸,估计是那个倒霉孩子觉得好玩,跑去逗弄驴子,可那头畜生脾气大得很,虽然不会伤人,可绝对要吓唬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小家伙,比如它现在就在扬起蹄子,次次重重踩踏在船板上,吓得那个坐在地上孩子都不敢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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