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灞桥嘿嘿笑道:“你难道忘,当时可就在大骊京城,你想不想知道真相?”
陈松风摇头道:“不想。又不是修行中人,对于你们长视久生之事,也没什兴趣。”
陈松风之前也曾负笈游学,跟随游人登高作赋不是次两次,不算是文弱书生,可当初跟随颍阴陈氏女子起进山,到最后他脚力和体力,连个陋巷少年都不如,以至于被陈对嫌弃地踢出队伍。
卖个关子却没有人捧场,刘灞桥当然不太开心,揭短道:“年纪轻轻,暮气沉沉,活该你被陈对那个小娘们瞧不起。”
陈松风大笑道:“喂喂喂,打人不打脸啊,揭人伤疤算什英雄好汉?”
,快步走出课堂,和刘灞桥并肩而行,看眼佩剑,好奇道:“这把就是数数二道家符剑,大骊京城锁龙井里那把符箓?”
刘灞桥翻个大白眼,双手抱住后脑勺,“宋长镜这个王八蛋,说好将符剑留给,等着去拔出来,结果这北行路上,全是在说大骊京城有人拿走符剑消息,还不信,以为是宋长镜使出兵书上障眼法,故意帮铺路呢,结果等到京城,好嘛,已经被个叫杨花厉害娘们,当真给捷足先登!”
刘灞桥越说越气,“去找宋长镜讨要说法,你知道怎样,宋长镜只是让人递话给,说有本事自己去找杨花,把符箓抢回来。这辈子就没见过不要脸止境宗师!后来听小道消息说,如今这娘们就在你们这边铁符江,当位享受香火祭祀江水正神。这就是命啊。”
陈松风愣愣,“你这趟来龙泉县城,是想从那位水神手里拿回符箓?”
刘灞桥摇头晃脑道:“刘灞桥是那样人吗?!”
刘灞桥脸神神秘秘,压低嗓音,“那你想不想知道有关倒悬山个惊天大消息?”
陈松风毫不犹豫道:“说!”
刘灞桥打趣道:“啧啧,你才说过自己不是修行中人,也会好奇这个?”
陈松风神色疲惫,字斟句酌,缓缓道:“倒悬山传出任何消息,只会跟那座天下有关。而那个地方动静,有可能会决定整座天下格局。哪怕们宝瓶洲只是被最小涟漪波及,们早点知道,说不定就能早些做出点正确应对,哪怕最终只是获利点点,也好过什都不做。”
刘灞桥对此亦是无能为力,各有各身份立场,有些时候旁
陈松风更加疑惑,“不是为见那个女子水神,那你来龙泉县做什?”
刘灞桥叹气道:“不过是返回风雷园路上,稍稍绕路,就到这里,之前听说些关于这个龙泉县很多事情,其中就有你们龙尾郡陈氏在此开设学塾,就想着来见你面。还真不是冲着杨花和那把符箓去。”
陈松风微笑道:“如今在这边为蒙学授业解惑,起先很不适应,恨不得拍桌子就拂袖离开,如今倒是好些,经常告诉自己,就当是砥砺心性好。”
刘灞桥点点头,“静下心来做学问,确实挺好。对,之前那场起始于红烛镇带、止于大骊京城变故?你听说吗?”
陈松风点头道:“当然有收到各种传闻,但是家族内部众说纷纭,不同渠道传来内幕消息,相互矛盾,到最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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