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男人流露出丝懊恼,“可偏偏发生在寒食江祭祀大典举办之前,万众瞩目不说,谁不知道这位江神成为神祇初期,是靠着灵韵派位祖师爷相助,才站稳脚跟?这份香火情,灵韵派小心维系两百多年,从来没有麻烦过水神任何事情,反而在这两百多年里,年次携带重礼登门拜访,除去次山门浩劫,就从来没有断过,所以你觉得水神大人对于这桩惊动郡城风波,会偏向谁?”
妇人看着不断绕圈踱步而不愿落座郡守大人,递过去杯热茶,打趣笑道:“郡守大人唉,能不能坐下说话,你再这晃荡下去,奴家就要眼花头晕。
夜色渐浓,秋芦客栈正门外那条行云流水巷,响起阵阵滴滴答答悦耳蹄声,刘夫人独自站在门外,腰间悬挂两块虎符状黄金饰品。
辆马车停在门外,走下位身穿文士青衫中年男人,不怒自威,隐约透出几分儒将风采,只是男子此时神色疲惫,见到美妇人后露出笑意,“让你久等,咱们进去说话。”
妇人神色不冷不热地转身带路。
男子瞥眼她腰间虎符,皱眉道:“需要如此紧张?”
妇人冷笑道:“这里就是个小客栈,比不得大人郡守官邸,这不前两天刚刚给人拆掉招牌影壁,只能忍气吞声不说,如今罪魁祸首还带着大帮徒子徒孙,来这儿住下来,样只能乖乖捏着鼻子,陪着笑脸伺候这些仙师大爷。这切都得归功于郡守大人治理有方……”
男人微微加重嗓音,“行,嘉卉,知道你心里有气,但是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,为这场祭祀水神庙大典,从凌晨直忙到现在,嗓子眼都在冒火,之所以你这里休息片刻,而不是直接返回郡守官邸,就是图个耳根子片刻清净,不是来听你抱怨唠叨。”
美妇人眼神幽怨,可终究是识大体知进退,很快就收拾好自己那点小女人情绪,转移话题,“你这次为这场祭典,忙活整整半年,要排场有排场,老刺史大人身体有恙,虽然不能亲至,他心腹别驾大人,却是赏脸露面,加上那些个享誉朝野文豪、名僧和隐士,算是撑足面子,何况要里子,更有里子,咱们郡里私底下资助,在别处供奉两位江河水神都够吧?”
男人点点头,“道理是这个道理。”
妇人小声问道:“那咱们这位寒食江水神大人,这次终于对你青眼相加?答应助臂之力,帮你争争刺史位置?”
男人双手负后,熟门熟路地走入栋雅静院落,摇头叹息道:“那个散修实在是出现得时候不对,牵发而动全身,他要为那枉死百姓报仇,便来你们秋芦客栈,找到那位灵韵派修行之人,场大战,将灵韵派修士打得重伤,连累你们客栈影壁都毁坏根本,其实如果事情只到这里,还能控制局势,比如身为郡主官,可以上报朝廷,将罪名按在那名散修头上,把惹事在前灵韵派修士摘出去,以此安抚在们黄庭国根深蒂固灵韵派,但是同时会暗中放那散修马,最少在本郡境内追捕围剿,只是些外紧内松表面功夫,以此拖延时间,让他趁机远走高飞,既然是散修,那四海为家,想必不是什难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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