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少年
屁股离开门槛后，就伸手指
指前方所有人，“实不相瞒，在
眼中，在座各位都是蝼蚁。”
鸦雀无声。
少年问道：“不信吗？”
片刻之后，青袍男子手中酒杯砰然碎裂。
整座大水府邸，只有这尊江水正神，看到白衣少年身后，仿佛站立有
尊高大数丈圣人神像，浩然之气充斥天地，神像立于神坛之上，正在俯瞰脚下众生蝼蚁。
人有无资格胜任国真君。
那个从头到尾行为透着古怪白衣少年，咳嗽声，坐在门槛上朗声道：“今天来这里，是要教你们做人，嗯，还有顺便教你们做神做鬼。唉，有点累。”
少年才刚把话起个头，就满脸意态阑珊，自己先觉得无聊，以至于后边三句话，说得有气无力。
“为人，则秉口浩然气，顶天立地大丈夫。”
“当神，既然争那炷香，就要泽被苍生，哪怕神道已崩，就要证明香火不绝，吾道不孤。”
青袍男子嘴唇颤抖。
十楼？
还是十二楼？
“做鬼，天地不要生，偏偏要在罡风春雷之中证长生。”
本来还算有那
点嚼头豪言壮语，从白衣少年嘴里说出来后，就完全变味，显得十分无病呻吟。
白衣少年叹口气，撇撇嘴，自言自语道：“阿良大哥，这话你说还行，是真不行啊。”
白衣少年叹气复叹气，重新站起身，“算，不玩不玩，还是办自个儿正事吧。”
然后他转头望向处无人地方，说道：“屁大本事，就敢学别人行侠仗义？真当自己是阿良啊？这下好吧，魂飞魄散，灯火飘摇，如果不是碰上精于神魂之术，你这会儿在哪里当孤魂野鬼都不晓得，明天太阳能不能见着，还得看你祖坟冒不冒青烟，何苦来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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