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宝瓶最后在飞剑指指点点之下,掏出块小师叔藏起来印章,打开后发现是那方小师叔只给她偷偷看过次“静心得意”印,飞剑这才使劲“点头”,迅猛飞向屋外。
小姑娘握紧这方先生送给她小师叔静字印,跟着当初莫名其妙出现在背篓里槐木剑,路飞奔到凉亭,她熟门熟路地跃出凉亭,跑向小师叔所站井口那边。
刹那之间,李宝瓶手中印章,自己挣脱开她掌心,迅猛掠向井口那边,高过她小师叔脑袋,然后沉闷至极啪下。
井口上方,有人撕心裂肺:“又来?齐静春干你大爷!阴魂不散,你他娘有完没完?!”
就看到个莫名其妙出现在井口上空白衣少年,额头上被方印章重重砸中,整个人倒飞出去,摔在地面上。
好似两军对垒,落得个两败俱伤,皆是全军覆没。
崔瀺在察觉到机遇之后,早就没有束手待毙,开始小心翼翼坐起身,然后点点蹲起,最后总算是被他弯腰站立。
他向侧挪步,镜面瞬间歪斜,将最后剑气全部倒向井口内壁另侧,白衣少年干脆随手丢那把古镜,双脚点地,整个人冲天而起,然后身形瞬间消失不见,只有愤恨至极阴沉嗓音,不断回荡在古井之内:“你现在就算有第三道剑气,你也来不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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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平安站在井口,双手剑炉立桩,在最后道剑气离去之后,就准备以拳法迎敌。
久旱逢甘霖后,格外精神奕奕,崔瀺哪里还敢留有余力,此时不拼命更待何时,“哈哈,天助也!老头子,你竟然也会出现这种纰漏失误!老不死你也会有弄巧成拙天,真真正正是天助崔瀺,天无绝人之路!”
只见个个充满浩然正气金色大字,被满脸痛苦扭曲崔瀺,点点从神魂之中被剥离而出,这种让人意念无处可躲痛楚,可比千刀万剐还要来得恐怖。
可是崔瀺头脑愈发清明,“圣人教诲,以文载道”,白衣少年驾驭那些暂时无主金字,去撞击那道剑气瀑布。
金字与剑气相互撞击。
竟然没有半点声势可言,但越是如此沉默,更让人惊骇窒息。
身修为点滴不剩白衣少年,在昏
那部撼山谱,曾在开篇序文里头,清清楚楚开宗明义:“后世习撼山拳之人,哪怕迎敌三教祖师,切记辈拳法可以弱,争胜之势可以输,唯独身拳意!绝不可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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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。
雅静小院内,红棉袄小姑娘在屋内再度惊醒,不是做噩梦,而是被把槐木剑给拍醒。
迷迷糊糊李宝瓶蓦然瞪大眼睛,之前是破窗而入木剑,在空中迅速凌空刻画个齐字,然后嗖下飞掠向门口,李宝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床,靴子也不穿,赤脚奔跑,打开屋门后,跟着木剑来到小师叔住屋子,因为陈平安尚未回来,所以没有拴门,先前就被飞剑下子撞开,李宝瓶此时跟着飞剑冲入其中,看到它指指那只背篓。
不再是任何气力、威势之争范畴,而只是另种形式大道之争。
这条瀑布。
终究是缕“极小”剑气罢。
而那些金字,也只是被人临时借用而已。
两者僵持不下,最后竟然像是要凑巧打出个势均力敌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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