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乡披云山跟它比起来,应该就像是个小小土堆?
高大女子脸色肃穆,“还有个更重要原因,就是文圣答应在这里打架话,可以给你点额外待遇。”
陈平安已经被震惊得无以复加,有些口干舌燥,“啥?”
她凝视着少年那双眼眸,“在这里,你出剑之时,会拥有类似十境练气士修为。当然,这是假象,但却是极其真实假象。希望你置身其中后,能够仔细体会,这对你将来修行……没什用处。”
她自己被自己逗乐,忍俊不禁道:“好吧,只是想要让你知道件事,别光顾着练拳,尤其是老是觉得练拳就是为活命,那也太没出息,怎可能志向只有这点大?你想啊,
挑衅是吧?
白衣女子就算。你这个坏蛋也来?
李宝瓶愣愣,然后大怒,二话不说就阵撒腿飞奔,绕过画卷后,个子比白衣少年矮她,个身形敏捷跳跃,手中印章啪声重重砸在崔瀺脑门上。
少年崔瀺满脸匪夷所思,眼神痴痴,伸手摸摸更加红肿额头,他突然就丢行囊,蹲在地上,抱头喊道:“这日子没法过,谁都能欺负老子啊!”
小姑娘没来由有些愧疚,握住印章手绕到身后,将作案工具悄悄藏起来,然后就开始去研究那画轴,希望能够把小师叔找出来。
肩膀,让他不用动。
胆大包天李宝瓶干脆就蹲在地上,仔细观摩起来,不忘伸手这里戳戳那里点点。
加上站在老人身后少年崔瀺,此时帮老秀才捧着行囊。
老人轻喝道:“收!”
依旧是老水井这边,蹲在地上研究那些山山水水李宝瓶蓦然惊醒,铺在地上画卷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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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平安环顾四周,有点类似当初被剑灵第次扯入“水底”,四周皆是茫茫虚无,因此衬托得某些“实物”显得格外“实在”,比如眼前远方,有堵高墙,不管陈平安怎伸长脖子,都看不到墙壁尽头。
站在他身边白衣女子,伸手握住那把被金色丝结挽在起青丝,笑道:“这既是在山河卷里,也是在文圣意识之中,说起来比较复杂麻烦,你只要知道在这里出剑,你都可以没有后顾之忧,这也是为什要答应老头子个原因,要不然当时就在河畔大崖上开打。”
她另外只手突然按住陈平安肩头,“现在这里是太近,所以你看不到真身面貌,带你后退些,先退个八百里好。”
陈平安感觉整个人都在风驰电掣,倒退出去不知道多远,最终站定后,少年顾不得身体不适和气府沸腾,张大嘴巴,望向“那座山”,八百里之外遥遥远望座山,还能如此巨大?
而且小师叔和那个脾气不太好女鬼姐姐,以及先生先生,她该称呼为师祖老人,起消失不见。
她抬起头望去,恢复成支卷轴,安安静静悬停在空中。
少年崔瀺对此并不感到奇怪,站在原地乖乖捧着行囊,脸哀莫大于心死愤懑表情。
她猛然站起身,高高举起那方印章,大声问道:“姓崔,小师叔呢?!你不说拍你啊!出手揍人从来没轻没重,不小心拍死你不负责啊!”
崔瀺看眼小姑娘,脸色漠然,点头道:“你拍死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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