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秀才叹口气,“这件事情经过,就不说,反正跟小齐有关系,你就高抬贵手回?”
男人默不作声。
老秀才笑哈哈道:“就当你默认,唉,你这家伙啥都不错,就是脸皮子薄点,喜欢端架子,你说咱俩什交情,当年咱们可是起去偷窥那位山神娘娘真容,没想到她当时正在沐浴更衣,要不是仗义,独力承担那位娘娘滔天大怒,跟她讲三天三夜圣贤道理,最终以理服人,好不容易才让她既往不咎,要不然你这张老脸往哪里搁……”
男人闷闷道:“闭嘴!”
老秀才知道事情成,不再得寸进尺,穗山山神规矩,说是金科玉律都不过分,能够让这傻大个睁只眼闭只眼,老秀才觉得自己还是很厉害,人便有些飘,指向远处,“对,瞧见没,那个少年是小齐帮收闭门弟子,你觉得如何?是不是很不错,哈哈,反正是喜欢,性子像极当年,喜欢跟人讲道理,实在讲不通再动手,动手风范,又像当年小齐。啧啧,你身上有没有酒?”
,委实不容小觑。老秀才大概是不愿意对话泄露,隔绝感应,她对此不以为意,重新低头,看着酣睡少年,微笑道:“若是以后成练气士,皮肤白回来,其实也是翩翩少年郎,算不得俊美,可个端正灵秀是跑不掉。”
大岳山顶。
原本高达千丈法相金色神人,落在山顶后便缩为丈高魁梧男子,身披副威严庄重金色甲胄,金甲表面篆刻有不计其数符箓,有些早已失传古老符文,散发出质朴荒凉气息,不知道传承几千几万年,有些虽历经千年依旧崭新如昨日,散发出神圣光芒,个个符箓镶嵌于甲胄之中,字里行间,像是条条金色河流,那些文字,则如同座座金色山岳。
老秀才有些理亏,缩着脖子,故意左右张望。
男子面部覆甲,嗓音沉闷道:“自担任穗山正神以来,已经满六千年整,这是第次有人胆敢仗剑挑衅穗山,秀才,你就没有什要解释?!”
金甲男人审视视线在少年身上扫而过,“不是齐静春疯,就是你瞎。”
老秀才不生气,乐呵呵道:“读书人事情,你们大老粗懂个屁。”
金甲男人应该算是这座浩然天下,地位最高、势力最大五岳大神,只不过实力越强,并不意味着能够顺心如意,因为他们这类战力卓绝、地位超然神灵,尤其是可以不受香火影响情况下,在浩然天下遭受规矩约束,往往就越大,老秀才曾经有段时间,在神像被摆入文庙之前,就负责盯着穗山之内五座大山岳,这既可以说是
老秀才脸茫然,“说啥咧?”
对于老秀才脾性,金甲男人知根知底,懒得多说什,转头望向陈平安那边,皱皱眉头,“她身上气息很有渊源,是何方神圣?就是她亲自出手劈砍穗山?”
老秀才小声道:“劝你别惹她,这个老姑娘脾气不太好。”
金甲男人淡然道:“脾气就好?”p老秀才白眼道:“对对对,你们脾气都不好,就脾气好行吧。你们啊,个个就喜欢跟讲道理人不讲道理。气死老子!”
金甲神人不知想起什,原本剑拔弩张气氛顿时烟消云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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