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传这位副山主腰间别着支红木戒尺,刻着规矩二字。听说有人亲眼看到过,戒尺上在那个矩字之前,不知是谁刻上“不逾”两个小篆。
这次大隋成功接纳山崖书院残留香火,出乎意料,首先大骊皇帝愿意放行,至关重要,否则切都免谈,不管是那位雄才伟略皇帝对齐静春心怀愧疚,还是另有谋划,大隋朝野上下,都认为接手书院,是桩美事。不过山崖书院先生学生们,最初总计四十余人,最终能够顺顺利利离开大骊版图,这位老人居功至伟,路行来,并非帆风顺,反而可谓险象环生。
如果说之前新山崖书院,在大隋投入那多人力物力财力之后,仍然因为书院创始人齐静春缺失,以及没有足够“正统”人物存在,显得万事俱备只欠东风。
那,从今天起,随着五个远游学生到来,可谓东风已入东华山。
东华山半山腰,有座文正堂,正中悬挂着儒家至圣先师图像,左右两侧分别是位故意隐去名讳肃穆老人,右边是山崖书院第任山主齐静春挂
对于那些孩子失礼,大隋从皇帝陛下,到身后将相公卿,没谁觉得不妥,反而个个面带笑意,觉得颇为有趣。大隋文风鼎盛,可见斑。
只见那拨远道而来孩子们,围在起窃窃私语,三只绿竹小书箱显得格外扎眼,有个红棉袄小姑娘最是瞩目,副很着急模样,个头最小那个孩子,不知是人生地不熟,害怕大隋皇帝摆出这个阵仗,当场呜咽哭泣起来。
大隋皇帝非但没有流露出丝毫烦躁,竟是转过头去,跟白发苍苍礼部尚书闲聊起来。
到最后,千里迢迢赶来大隋京城远游学子,同时转身望向街道尽头,迟迟不愿觐见皇帝陛下。
虽说大隋皇帝不催促不着急,可总这拖着终究不是个事,新山崖书院三位副山主之个大儒,大隋王朝文坛名宿,不得不跟陛下告罪声,独自走出队伍,去提醒那些孩子应该进入书院。
好在之后没有任何波折意外,孩子们虽然不知朝廷礼仪,但是胜在单纯可爱,儒家门生作揖行礼,有模有样,这就已经很让大隋皇帝龙颜大悦,亲手赏赐五个孩子人手块“正气”玉佩和盒金龙墨锭,进入书院之后,除去必须要祭拜至圣先师挂图之外,其余本该折腾半天繁文缛节,切从简,这让如临大敌李宝瓶三人,如释重负,至于谢谢和于禄则相对习以为常,没有任何紧张。
最后就是副山主亲自领着他们去往各自学舍,交待以后授课事宜,五人被分在不同学舍,由于书院占地极大,除去依山而建、鳞次栉比建筑之外,其实整座东华山都被大隋划归山崖书院所有,所以许多学舍之间相隔并不算太近。
这座被大隋寄予厚望书院,不到两百学生,却拥有三十位德高望重、学问艰深夫子先生。
大隋礼部尚书亲自兼任山主,但是属于遥领,挂个名而已,执掌具体学务首席副山主,是原山崖书院教书先生,昔年文圣记名弟子之,名为茅小冬,有个酒糟鼻子,九十高龄,不过气色好,看着只有五六十岁。
老人这次并未露面迎接,理由是要在学堂授业,不可耽误学生正常功课,大隋皇帝自然没有异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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