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学问之高,超乎想象,倒不是没听明白意思,只是想不通,小姑娘那颗小脑袋里,怎就会蹦
小姑娘呵呵笑笑,然后又摇头。
老人看懂小姑娘心思,问道:“咋,说有辱斯文,难道不对吗?”
小姑娘拍拍衣服,解释道:“以前把风筝挂到树枝上,还是先生爬树帮拿下来呢,还有次,把李槐裤衩丢上去,然后自己跑回家,后来听说还是先生帮着拿下来,你们书院这儿读书人,怎总是在这种事情上瞎讲究……”
老人帮忙纠正,“不是你们书院,是们书院。”
老人弯着腰,双手负后,笑望向小姑娘问道:“是不是觉得你先生,那个叫齐静春家伙,比们这儿教书匠都要好啊?”
高大老人问道:“这个点,是又逃课啦?”
小姑娘倒是个实诚,“嗯。知道书院有规矩,认罚。”
老人笑问道:“怎,齐静春以前教你们时候,翘课就要打板子?”
小姑娘摇头道:“翘课可不打,先生从不管这些,但是如果先生在学塾课堂教过东西,们记错,第次会提醒,第二次就会打。”
老人哦声,好奇问道:“在上边看什呢?”
高大老人微微踮起脚,瞥眼茶杯,“哎呀,喝完啊,大人你真是,再喝杯再喝杯,给咱们书院点面子,中不中?传出去还以为咱们不待见大人呢,那多不好,万户部为天官大人打抱不平,故意克扣书院崇文坊刻书所需银两,跟谁喊冤去?”
几乎要比茅小冬矮个脑袋尚书大人,苦着脸拱手道:“茅老,就饶过吧,就当你是山主是副山主行不行?”
“不中!”茅小冬大笑着转身离去。
等到高大老人离去,矮小老人脸无可奈何,气哼哼道:“原本是躲清静来着,好嘛,到头来还要挨训,咱们可还是自家人,以后可不敢再来喽。”
夫子院内响起阵大笑,就连那国字脸副山主亦是忍俊不禁。
小姑娘叹口气。
心想这老先生个子是高,可怎总问些这样不高明问题呢?
老人苦口婆心道:“小姑娘跟你说啊,咱们规矩多,除学问没有你先生那多之外,也不是无是处,是有苦衷,随心所欲,不逾矩,这句话听说过吧?前边是什,知道吗?”
小姑娘点头道:“是而十七,更前边是顺耳而十六。”
高大老人硬是愣半天,说不出话。
小姑娘愣愣,看在老人年纪大份上,回答道:“风景啊。”
老人愈发感兴趣,“什风景这好看,怎不知道。”
小姑娘眨眨眼睛,“老先生你自己爬上去看呗。”
“读书人爬树,有辱斯文。”
老人先是连忙摆手,随即很快恍然,“呦,是想着咱们起不守规矩,然后好让不告发你吧?小丫头,挺机灵啊。”
气氛融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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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隋京城内东华山,相比那些五岳,其实半点不算巍峨,只是矮个子里拔高个,才显得格外挺拔秀气。
山顶有株千年银杏树,有个红棉袄小姑娘发完呆后,熟门熟路地抱着树干,下子就滑下来。
结果她看到个守株待兔老学究,身材真是高大,正眯眼贼笑着,老头儿看着不像是个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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