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去老人在十年前,出人意料地担任大隋天官那次,这是第二次。
皇帝陛下感慨道:“文人气书生气
矮小老人愈发局促。
皇帝问道:“如果是换成马尚书他们,随便哪个,都不会像你这战战兢兢,他们腰杆都硬得很,那你知道为什最后是你,而不是他们遥领山崖书院山主吗?”
矮小老人轻声道:“因为臣最没有文人气,担任新书院山主,陛下不用担心与茅小冬起龌龊。”
皇帝提醒道:“喊茅老。”
矮小老人惶恐道:“对对对,是茅老。”
大隋皇帝缓缓回过神,笑着对韩老柱国在内几人说道:“那就这样吧,到此为止。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,哪怕没有什坏心,可也要有个分寸。”
大隋皇帝前半句话,其实与当初夫子院茅小冬言语,如出辙。
然后小朝会就这散去。
大隋皇帝单独留下礼部尚书。
矮小老人看到这位君主站起身,去往火盆那边蹲下,亲自拿起铁钳拨动炭火,守在门外宦官并没有代劳,老人也不觉得奇怪。
知道,煊儿在内,所有人最近每天在劝学房聊这个,课业塌糊涂,害得他们总师傅抱怨不已,气得要他们干脆去山崖书院读书算。”
个子最小却是官位最高礼部尚书缓缓起身,将大致经过捋遍,说得不偏不倚。
大隋皇帝笑问道:“是茅老亲自开口,说不去管孩子们打闹?”
礼部尚书点头道:“确实如此。”
大隋皇帝嗯声,“寡人知道。”
皇帝点头,自言自语道:“大骊能够给予齐先生多少尊重,寡人甚至能够给予茅老同等敬重。这就是寡人和大骊那个宋氏蛮子最大不同。”
矮小老人正要说什。
皇帝已经笑着摇头,“可是用处不大。”
这位礼部尚书已经完全慌心神。
事实上皇帝陛下向很少跟臣子如此说话。
大隋皇帝放下小铁钳,伸手放在炭火上方,轻声道:“遍观史书,压力除来自不死不休邻国强敌,也有内部打着忠君爱民旗号自己人啊。”
天官大人喉结微动,额头有汗水渗出。
大隋皇帝自嘲笑,转过身朝老人招招手,礼部尚书连忙小步跑去,有些尴尬地陪着皇帝起蹲着。
大隋皇帝笑问道:“大骊为何如此仓促南下?原本观湖书院态度模糊,不愿给句明白话,如今反而比们还着急,那个叫李长英年轻人,他贤人头衔,之前直故意拖延着不给,听说后边观湖书院内,连直接给李长英‘君子’身份声音都有。你说好笑不好笑?”
这个问题,是打死都不能随便回答。
然后他就陷入沉思。
事实上在座大隋重臣,没有人幼稚到以为皇帝陛下当真什都不清楚,真当大隋谍报是吃素?
光是为应付大骊死士、谍子渗透,大隋户部每年秘密开销,那就是如流水般,就是没个声响罢。
事实上若是卢氏皇帝当时若是听从大隋劝告,不那自负,相信大隋谍报提供消息,早做准备,即便卢氏江山覆灭,结局无法改变,但是绝对不会那快,快到整个大隋儒雅文官,都忍不住破口大骂卢氏朝堂之上,全他娘是酒囊饭袋。
文官尚且如此,更别提大隋武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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