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瀺还不走,站在原地抱怨道:“干啥干啥,是吃亏好不好!”
砰然声,窗户上水花四溅,原来是水瓢砸过去。
崔瀺已经揉着眼睛飘然离去,念叨着:“眼睛疼。”
身后是愈发尖锐喊叫声,附近学舍不断有灯火亮起。
崔瀺凭借记忆,座座学舍找过去,最后总算找到要走人,很凑巧,李槐,李宝瓶,林守,于禄,四个人都在。
两人分别之际,积怨已久茅小冬忍不住骂道:“你是谁?你是儿子!”
崔瀺哎声,乐呵呵喊道:“爹!”
茅小冬愣愣,气恼得咬紧牙关,身形直接闪而逝。
崔瀺喊道:“那帮孩子住哪儿呢,爹你告诉声啊!”
夜深人静,无人回应。
轻贤人,位观海境老剑修,个武夫第六境巅峰高大少年,到最后全部横着出来。
这下子,就算是副山主茅小冬都压不住这个天大消息。
当晚身穿公服大隋礼部尚书,和位身穿鲜红蟒衣宫中貂寺,加上那位潜伏在东华山附近十境修士,三人联袂登山。
只不过茅小冬面对三人,只说这件事情,他自会给大隋皇帝个交待,其余人等,任你是藩王还是尚书,都没资格对书院指手画脚。三人其实上山后并没有半点兴师问罪意思,可是茅小冬依旧不近人情,态度强硬至极,让三人碰个天大钉子。
那名十境练气士当场就要动手,所幸被礼部天官给拦住,同火速下山,进宫面圣。
于禄侧身躺在床上,虽然脸色雪白,可是精神不错。
李槐坐在床头,低头看着自己脚上那双草鞋,心事重重。
李宝瓶和林守相对坐在桌旁,各自看书。
崔瀺翻个白眼,“自己挨家挨户敲门找过去,谁怕谁啊。”
文正堂内,茅小冬去而复返,站在堂下,敬完三炷香后,伤感道:“先生,师兄,为何要如此,如何都想不明白!知道无论什,都比不上你们二位,你们既然如此做,自然有你们考虑,可……”
高大老人说到这里,沧桑脸庞隐约有些泪痕,悲苦道:“可就是心里有些不痛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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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瀺当然不会当真傻乎乎扇门扇门敲过去,脚尖点,掠到座学舍屋顶,环顾四周,看到有几处犹有灯火光亮,便向最近处掠去,踮起脚跟趴在窗口,未见其面,已经听到哗哗水声,崔瀺不急不缓戳破窗户纸,果然看到幅“美人沐浴图”,只可惜那女子身材实在是不堪入目,在崔瀺觉得瞎自己狗眼后,屋内站在水桶内少女尖声大叫起来。
下山队伍中,多老剑修和李长英两人,当时已经能走,但是气色糟糕,如大病未愈。
茅小冬最后问道:“你以什身份待在这里?”
崔瀺毫不犹豫道:“如果你看过密信,就会知道于禄和谢谢两人身份,可以泄露人,比如卢氏王朝山上第大门派谢灵越,就以她师门长辈现身好,如果是于禄,那就是卢氏皇宫隐蔽看门人之,放心,两个身份都早做准备,滴水不漏。”
茅小冬仍是不太放心,忧心忡忡道:“大隋谍报,可不比大骊差。何况大隋与卢氏王朝世代交好……”
崔瀺句话就让高大老人不再说话,“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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