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茅小冬显然是沾师兄齐静春光。
高大老人喟叹声,无奈道:“愧不敢当。”
李二客套话说完之后,便开始环顾四周,凌厉视线如潮水般涌去,随着水流涌去,偶有几点浪花激荡而起,如江水之中砥柱石头,但是很快就纷纷心存惊骇地迅速沉寂下去,避其锋芒。距离东华山最近处位名为蔡京神十境练气士,亦在此列。
李二找到那座占地广袤宏伟建筑,红墙绿瓦,龙气浓郁,典型皇家气派。
茅小冬问道:“你是想要找人理论?”
前后到山顶,茅小冬神情凝重地站在凉亭外。
整个东宝瓶洲,九境武夫比十境练气士少得多,这也是为何大骊出现个宋长镜,就能够震慑群山理由。
九境武夫几乎已经将体魄淬炼到人间极致,号称万法不侵,茅小冬虽然知道没有外界传闻这般夸张,毕竟还有那些上五境修士,神通广大,力可搬山,气能倒海。可是单看跻身八境之后藩王宋长镜,那几场与顶尖修士生死厮杀,确实当得起这个评价,毕竟如神龙隐于云雾上五境修士,何其罕见。
崔东山笑呵呵介绍道:“这位老夫子名叫茅小冬,以前是齐静春师弟,如今是山崖书院真正管事副山主。”
原本李二瞧也没瞧眼腰间悬戒尺高大老人,闻言后立即主动笑道:“茅夫子,是李槐他爹。”
李二原本已经准备离开这座山头,老人开口后便停下体内气机运转,点头道:“直接找大隋皇帝,他如果好说话,就让他把什楠溪楚家、上柱国韩家、怀远侯请出来,不欺负人,可以答应让他们各自家族最能打人出面,是个个上,还是起上,随他们高兴。”
矮小壮实汉子脸色沉静,语气平淡无奇。
崔东山啧啧称奇,他这个看热闹,不怕老天被捅出个窟窿。
茅小冬阵头大,刚要劝说什,那汉子咧咧嘴,露出雪白森森牙齿,“如果大隋皇帝不好说话,那就更简单,讲道理有讲道理打法,不讲道理有不讲道理打法。李二今天不拆掉半座大隋皇宫,以后就跟高氏皇帝姓。”
崔东山肚子坏水荡漾,在
老人惊讶,崔东山样奇怪。以李二那种直愣愣根筋臭脾气,对山崖书院哪怕没怨言,肚子里应该还算有些怨气,毕竟书院在这次风波里什都没做,看似中立公正,其实是有些不近人情,别说李宝瓶这伙当事人,就连当时追随茅小冬起离开大骊书院学生,都觉得不理解,为何老先生没有仗义执言,跟大隋朝廷讨要个说法。
就像当初坐镇骊珠洞天齐静春,深陷死局,绝无活着离开可能,大骊宋氏皇帝虽说没有对齐静春本人落井下石,可也没敢对那些势力提出任何异议,事后让许多老山崖书院走出去读书人,都感到失望不已。
李二洒然笑道:“在小镇那边,齐先生有次找喝酒,就提到过茅老先生,齐先生认可读书人,李二就觉得肯定是真正读书人,所以这次事情,相信老先生管着这大座书院,肯定有自己难处,李二没读过书,但是这点道理还是懂。”
看来不在家里,这个粗朴汉子不是真闷葫芦。
估摸着是能够让他开口说话外人,不多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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