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愣下,大概是没想到老人会问这个,略作思量,“还行吧。齐先生去过家趟,聊不算太多,但是齐先生,是很佩服,便是家婆娘那泼辣……那不太好说话人,对齐先生都赞不绝口,开玩笑说她要是再年轻个二十岁,保管改嫁,后头又可惜家闺女年纪太小来着。”
说到这种糗事,汉子竟然还笑得挺开心,补充句,“觉得李槐有齐先生这样先生,才是最大福气。”
由此可见,对于读书人齐静春,李二是发自肺腑推崇。
那次媳妇给人挠得满脸是血,而那个家族在外边,恰好又是有山上神仙做老祖宗,李二怒之下,背着家人偷偷离开骊珠洞天,去趟外边,从山脚打到对方祖师堂,路拆上去,连祖师堂都给拆得稀巴烂,最后那个从头到尾就个字都没说、连名字都没
旁边居心叵测地“善意提醒”道:“大隋京城那座护城阵法,虽然强在防御攻城外敌,对内平平,威力更远远比不得大骊那座攻守兼备白玉京楼,可这里毕竟是大隋版图中枢重地,皇宫更是重中之重,哪怕你是九境之巅纯粹武夫,旦陷入围攻之中,但未必能够全身而退啊。”
李二扯扯嘴角,眼神阴沉地盯住白衣少年,“那是该担心事情,你不用在李二耳边吹这邪风,你又不是媳妇,她可以吹枕头风,你算个什东西。丑话说前头,是不在乎你们那些狗屁倒灶谋划,但这不意味着你可以当傻子。”
崔东山笑眯眯道:“得嘞,好心当成驴肝肺,李二大爷你怎心情好怎做,是不管。”
李二笑道:“不过还是要劳烦你跟李槐说声,就说他爹出去给他们娘仨买点东西,晚点回书院。”
茅小冬忧心忡忡道:“慢行步,实不相瞒,这次风波,确实别有用心,希望借此机会,真正给孩子们个安心求学环境,不愿意大骊和大隋之间争斗,波及山崖书院,人心百态,本打算近期就会亲自走趟皇宫,跟高氏皇帝来个锤定音……”
李二摆手道:“老先生,那是你们书院事情,管不着,这次去皇宫,是李二家家事,反正答应绝不会给书院带来麻烦,这点,老先生你可以放心。”
茅小冬苦笑道:“说句难听,你在皇宫那边闹得越大,其实对书院反而越好,但是单枪匹马杀入座王朝皇宫,实在太过凶险,如无必要,不完全用这强硬蛮干,如果可以话,还是让这个当书院副山主,去亲自跟大隋皇帝说清楚,让他给那些家族施压,如果到时候你李二还不满意,再出手不迟,如何?”
李二摇头道:“老先生好意,李二心领。但是方才说,这是家家事,作为家之主……”
李二赶紧打住,改口道:“作为家里男人,李槐他爹,靠拳头能够解决事情,就自己解决掉,不去想那多。”
茅小冬不得不对那白衣少年使眼色,希望这个巧舌如簧家伙能够周旋二,别把局势走到死局尴尬境地,只可惜那家伙打定主意坐在山头看大水。高大老人叹口气,只得换个话题,问个他直确实好奇问题,“齐静春在小镇教书,成天对着群蒙学孩子,过得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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