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筷子拍在案几上，与此同时，所
老人喝
口小酒，夹
筷子下酒菜，斜眼那汉子，“正是跟听不懂啥
她们聊这个，才有意思。跟山上人显摆这些，那才叫没劲。”
汉子眉宇之间充满阴霾，闷头喝酒。
山盟海誓，在世俗王朝市井坊间，如今多被行走四方说书先生们提起，多用于男女之间情爱，其真实含义，寻常老百姓早已不知。
事实上这个说法，对于山上人颇为重要，是指修行之人，可以分别对山、海起誓，誓言拥有妙不可言约束力，比起山下百姓买卖之间黑纸白字，还要管用。
山只要是国境内朝廷敕封五岳正山，就可以，练气士境界越高，对于山岳品秩要求就会越高，多是大国之间同盟，或是生意上契约，随着时间推移，媒妁婚约逐渐占据多数。海誓，则已经失去绝大部分意义。因为随着世间最后条真龙陨落，浩然天下五湖四海，九洲之外九大版图，都已无主，世俗王朝又没有权力敕封五湖四海正神，因此再没有名正言顺水神，能够出面统御那五座巨湖、以及那四座广袤无边海面。
是这等大英雄大豪杰，不见面，实在遗憾。”
汉子只是皱眉不语，低头喝酒。
老人留着两撇胡须，此时盘腿而坐，脑袋歪斜，望向岸上灯红酒绿，手旋转酒杯，手手指摩挲着胡须，这幅尊容，旁人怎
看怎猥琐下作，更何况老人盘腿而坐，膝盖故意抵住身边女子丰满臀部，就连那位见惯风花雪月女子，都有后悔没有坐在沉默寡言汉子旁边。
老人抬臂抚须时候，露出截袖管，画舫里头善于察言观色船家女们，都有些失望，原来老人手腕上系着根幽绿色长绳，若是戴在稚童手上，还算有几分纤细可爱，可戴在老头子手上，实在是不伦不类。
老人突然收回视线，询问身边漂亮女子，“你们欢场女子，信不信山盟海誓？”
相传日出东方而落于西山，这个日出之地，就在东海某处。
曹姓老人丝毫不顾及汉子感受，吃着下酒菜，嚼出很大声响，伸手放在身旁女子大腿上，笑眯眯问道：“这位美人姐姐，晓得雄镇楼吧？”
女子摇头。
“这怎行！”老人轻轻拍打女子结实弹性大腿，“容小弟
给你说道说道，咱们这人世间啊，存在着九座不知道由谁建造气运大楼，分别矗立在九个地方。分别是镇山、镇国、镇海、镇魔、镇妖、镇仙、镇剑，镇龙，这八座高耸入云、几乎通天雄伟高楼，都是两字名称，唯独最后座，是三个字，最为古怪，叫做……”
汉子拍筷子，怒色道：“够，曹曦你有完没完？！”
不但是她不知如何作答，其余船家女们也都有些面面相觑，不知老头子葫芦里卖什药。
老人哈哈大笑，伸手指向对面汉子，“找他，真管用。他可是位山大王，管着好些大山，山盟海誓，山盟海誓，这里头山盟……”
汉子皱眉不语，缓缓喝着酒，心不在焉。
老人指指自己，“其实找也有用，天底下有座很高很高楼，名字老霸气，叫镇海楼，在海边，家就在镇海楼附近。”
汉子终于忍不住，满脸不悦，“姓曹，你跟她们显摆这些做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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