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曦白眼道:“好吧,说正事。有人看不得大骊宋氏崛起,你谢实偏偏死脑筋,信守承诺,不得不出山,以至于那倒悬山之行,都不得不耽搁下来。”
“不凑巧,醇儒陈氏见不得齐静春好,之前连带着对大骊也印象极差
这个看似荒诞不经老头子,手腕上那根绿色丝绳再度显现出来。
南婆娑洲皆知,曹曦剑术在陆地剑仙之中,不算拔尖,可是他那把佩剑,作为件法器,足可跻身洲前十。
曹曦手腕上其实系挂着条名副其实大江之水,滚滚而流。
这条江水,就是曹曦佩剑。
谢实对于这些算不得秘闻别洲消息,早有耳闻,可即便如此,仍是直接问道:“你是需要打场,才能闭嘴?”
有船家女都陷入种古怪状态,并不妨碍她们呼吸,手上动作也娴熟无碍,可是好像对于船上近在咫尺两位外乡客人,完全视而不见听而不闻。
“既然都到这里,咱们俩身份很快就会被看穿,你谢实好歹是从骊珠洞天出去人物,若是刻意隐蔽身份,反而让人怀疑,还不如像这样,大摇大摆走入小镇,说不得还要打架,让大骊见识见识,省得他们不把位陆地剑仙当回事。”
曹曦说到这里,看眼对面汉子,笑嘻嘻道:“都说俱芦洲谢实,光明磊落,如头顶悬空大日骄阳,平生不做半点亏心事,怎,这次要破例啦?”
曹曦身体前倾,从只粉绿色小瓷碟中,夹起粒腌萝卜,丢入嘴中,“不就件破烂瓷器嘛,只要你开口,再点个头,帮你出面解决。谢实啊谢实,真不是说你,你说咱们好歹混到这个份上,你怎还给人牵着鼻子走?不窝囊啊?”
汉子嗤笑道:“真不怕风大闪舌头?买你本命瓷家伙,就是什好说话货色?”
曹曦只是吃菜喝酒,摇头晃脑道:“婆娑洲都说曹曦喜怒无常,性情乖张。谢实,你是不是觉得这种人,很难打交道?”
谢实开始闭目养神。
每当画舫有客登船后,谈拢生意之后,船家女就会摘下盏悬挂于船头固定位置灯笼,示意这艘画舫客满,不再接客。
曹曦晃晃筷子,“错啊,大错特错,世上最难打交道人,是你谢实这种人,太难交心。”
谢实闭着眼睛,“耐心有限。”
曹曦脸惊讶道:“怎,老谢你消息不够灵通啊,没听说家里个晚辈,刚刚跟醇儒陈氏位嫡系女子,订桩婚?陈氏请位陆家高人帮着算卦,你猜怎样,八个大字!良人美眷,天作之合!这事情真不是吹嘘什,在咱们那个洲,真不是什小事情。”
谢实冷笑道:“这种事情,你曹曦不害臊就罢,怎还能脸得意?谁给你脸皮?”
曹曦皮厚如墙,反问道:“咋就丢脸?家子孙凭真本事拐骗来媳妇,这个当老祖宗,为何不乐呵?”
谢实双手环胸,眯眼沉声道:“说吧,到底为什要把喊到这里来?如果是关于那件瓷器事情,你不用再说,不会答应你,自家事自己,更何况信不过你曹曦。”
曹曦哎呦声,去揉眼睛,“不愧是享誉洲谢大侠,这身凛然正气,真是光彩夺目,得赶紧揉揉眼睛,要不然经受不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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