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安仔细想想,补充道:“阮姑娘跟般人不太样,具体,说不清楚。如果说阮姑娘喜欢,那也喜欢阮姑娘啊,但是这种喜欢,不是你们以为那种。”
青衣小童如释重负。
他之前有点担心,那
他借着酒劲,问道:“知道世上有养剑葫芦,你们说包袱斋那边有卖吗?”
两个小家伙面面相觑。
青衣小童叹口气,“老爷,真不是不愿意借钱给你,且不提包袱斋有没有卖,就算真有,第,老爷你未必抢得到,第二,就算倾家荡产,砸锅卖铁,也未必买得起只最普通养剑葫。”
陈平安有些震惊,“这贵?”
青衣小童使劲点头,“没有最贵,只有更贵!贵到让所有中五境练气士都觉得肉疼!
锐大骊军卒,在名武将率领下,把妖族所在宅邸围困得水泄不通,屋脊之上,皆是膂力超群弓弩手,张张强弓劲弩,所用弩箭更是工部座秘密衙门特制,最终将其当场绞杀。
名动中土墨家豪侠许弱,和麾下心腹刘狱,就在不远处座屋脊上,并肩而立,袖手旁观,没有越俎代庖。
当时远远观战人,还有许多买下山头外来势力。
如果大骊是派遣出位强大修士,碾压镇杀那个不守规矩妖物,对于那些观战之人冲击,其实要远远小于他们看到那幕——兵家修士出身大骊武秘书郎,配合沙场百战悍卒,人人进退有序,有条不紊,游刃有余地强杀妖物,分属于山上山下两拨人,却能够配合得天衣无缝。
这才是大骊王朝真正可怕之处。
青衣小童站起身,加重语气道:“就说那御江水神兄弟,这辈子最大梦想,就是左手个养剑葫,右手个养剑葫,嘿,偏偏他还不是剑修,非活活气死那些眼高于顶剑修。结果到现在,他才攒出个品相很低养剑葫,当然,这跟他大手大脚花钱有关系,光是那位仙子,就让他挥霍掉四五百年积攒下来家底,还有好些爱慕他,他也总是为她们掷千金,唉,红颜祸水啊,所以说老爷你算好,没啥桃花运嘛,不用愁这些。”
粉裙女童赶紧反驳道:“不对!阮姐姐就喜欢们老爷!”
陈平安笑道:“那是阮姑娘人好,不是她喜欢。这种话以后别乱说,否则阮姐姐真气,可不帮你们。”
说话同时,陈平安暗暗咂舌,原来养剑葫芦这价值连城啊,那回头下山第件事,就是去驿站寄信给李宝瓶,要她好好收着那只银白色养剑葫,千万别磕着碰着。他可清楚宝瓶那丫头玩心大着呢,说不定哪天就会甩着红绳小葫芦满山跑,说不定咻下小葫芦就给砸出去。
两个小家伙相互瞪眼,都憋着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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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练拳,只是淬炼神魂,但陈平安更加受罪遭殃。
被青衣小童背出去时候,手脚抽搐,口吐白沫,哪怕被放入楼下大药桶之后,仍是如此凄惨。
等到陈平安爬出药桶,换上身洁净衣衫,又是深夜时分,拎起那只酒壶,吐出口浊气,伸个懒腰,坐在青衣小童和粉裙女童中间,陈平安喝口烈酒,还是觉得呛人难喝,但是感觉很好,比第次喝还要好。
陈平安小口小口喝着酒,眯起眼,有些微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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