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春水对于大骊王朝形势,解颇多。
对于大骊北岳正神分量,不但春水知道轻重,性子跳脱妹妹秋实样清楚。
既然有这层关系,那鲲船本就弹性较多规矩,就可以更加松动,春水拉着秋实施个婀娜多姿万福,起告辞去往正厅,把观景台让给陈平安和那个不速之客。秋实在跨出书房门槛后,轻声问道:“姐,要不要给马管事知会声?”
春水摇头道:“不用。别画蛇添足,如果马管事觉得这份关系可以运作,肯定会大张旗鼓,那个男人如果真是大骊北岳正神朋友,跟船主老爷可能会相谈甚欢,但是多半会嫌弃咱俩不懂事,你想啊,谁喜欢背后嚼舌头人?”
秋实听出言外之意,闷闷道:“姐,你是不是想要离开打醮山啊?”
”
秋实刚要出言讥讽,被姐姐春水把轻轻握住胳膊,秋实到底是调教有序天字号房婢女,虽然气恼眼前男子不守规矩和满嘴油滑,但还是硬生生止住跑到嘴边言语。春水比起秋实要心思缜密许多,眼前男子,好歹是贵客陈平安朋友,又没做什伤天害理事情,规矩事,她们打醮山鲲船当然要讲,但绝不会讲得很生硬刻板,否则打醮山这笔油水十足生意早就给别家抢走,出门在外,和气生财,是颠簸不破道理。
春水先望向陈平安,笑问道:“公子,这位……阿良是你朋友吧?是住在鲲船别处房间客人吗?”
说到阿良时候,春水心里也有些别扭。
至于说此阿良就是彼阿良,春水打死都不信,这就像满是鸡粪狗屎条市井巷弄,来个与洲首富同名家伙,有天走入巷子登门做客,谁会觉得他是那个高不可攀首富?
春水眼神温柔,笑着拧拧妹妹精致耳垂,“水往低处流,人往高处走,以后自己出息,才可以多报答些宗门养育之恩,否则成天给奇奇怪怪人端茶送水、叠被洗衣,总归不是个事。难道你忘,们也是练气士啊。”
秋实满脸发愁,趴在桌子上,哀叹声:“姐,反正听你,懒得想那多。”
春水俯身在妹妹耳畔窃窃私语,不知是什难为情言语,说得秋实立即满脸通红,羞得她直起腰,去挠姐姐咯吱窝,姐妹二人便嬉戏打闹起来,时不时转头望向书房那边,以免被那位陈公子瞧见她们胡闹,这双姐妹哪怕是真情流露,仍是轻轻怯怯,温柔似水。
观景
陈平安只是说道:“是朋友。”
发现春水还在等待另外个关键问题答案,陈平安灵光闪,笑道:“他跟们大骊北岳正神魏檗也是朋友。”
压在两位少女心底那个谜题,豁然开朗。
原来是宝瓶洲大骊王朝北岳正神牵线搭桥,难怪打醮山都要卖面子。
由于大骊吞并整个宝瓶洲北方疆域,展露出霸主之姿,便是俱芦洲都多有听闻,加上鲲船在大骊梧桐山设立渡口之前,也要经过大骊版图上方,春水秋实作为打醮山精心栽培出来少女,更多不是在修行方面,而是作为打醮山门面之,用以滴水不漏地待人接物,广结善缘,说不定哪天就会被哪位山上神仙相中,旦收为美妾,双方门派就有桩香火情,这也是打醮山初衷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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