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陈平安就步跨出,瞬间走到那书生面前,巴掌扇过去,打得横着倒地,直挺挺昏死过去。
年轻女子站在原地,张大嘴巴,眼神呆滞,想要尖叫,又不敢,苦苦压抑,唯恐这个出手行凶歹人,连自己并打杀,到时候自己与刚刚认识没多久心爱柳郎,岂不是
杏树那边年轻女子尖叫声,然后躲在男子身后。
男人大踏步绕过杏树,瞪大眼睛,死死盯着面容模糊陈平安,看是个儿子不高、清清瘦瘦少年郎,立即胆气十足,“别怕啊,这等觊觎你美色采花贼,便是他打死,也不会舍你远去,总之他想要占你便宜,就从尸体上跨过去!”
女子泫然欲泣,不知是害怕,还是感动,肩头依偎在男子宽阔温暖后背上,痴情呢喃道:“柳郎,你真好。”
陈平安愣在当场,谈不上生气,只是觉得哭笑不得,心想你们两个小时候也被牛尾巴砸过吧?
就这僵持不下也不是个事儿,陈平安便找个借口,故作羞赧道:“公子,小姐,你们可能误会,比你们先到此地,因为第次进入宅子,不知道茅厕在哪里,只好……”
袋。
陈平安满脸笑意,心想自家铺子桃花糕,就是好吃!
他第个念头,就是想要让宁姑娘尝尝看,想象着下次见面场景,陈平安自顾自傻乐呵会儿,突然给自己耳光,“你傻啊。”
————
没有魏檗精心搭配药桶可以浸泡,当下陈平安身体痊愈速度,简直就是御剑和步行差距,不过休息片刻后,正常行走没有任何障碍,就在陈平安准备起身返回游廊座位时候,远处阵稀稀疏疏脚步声响起,深浅,多半是男女。
不曾想那个男子声,bao喝,“登徒子,采花贼,还不把裤腰带系上,你这是要做什,恶心不恶心,世间竟有你这等色迷心窍之辈!”
与此同时,他还不忘安慰身后花容失色女子,“刘姑娘,躲在身后便是,别被这种家伙脏眼睛。”
最后男人偷偷朝陈平安挤眉弄眼,充满得意神色,脸欠揍表情,好像写满“老子今天就要来回英雄救美,刚好趁热打铁,拿下这个小娘们,有种你小子来打啊!”
陈平安看着他。
挺英俊年轻男人,身材修长,面如冠玉,典型文弱书生。难怪大髯汉子经常念叨,读书人没几个好东西,天底下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,也没几个是不眼瞎,竟然瞧不上他徐某人,反而个个喜欢那些病秧子似书生。
陈平安想想,便选择继续坐在墙脚根,有杏树遮掩,只需等到他们离开之后再动身不迟。
但是让陈平安目瞪口呆事情发生,男女二人,似乎男子不是彩衣国人氏,双方便以宝瓶洲雅言对话,到光线昏暗杏树附近,便开始搂抱在起,男女踹着粗气,女子娇柔婉拒,欲拒却还迎,男子倒是个脸皮厚,对着女子脸庞顿狂啃,估计两只手也没安分守己。
陈平安有些坐立不安,这咋办?出声提醒下那对野鸳鸯?还是盼着他们见好就收,差不多就离开此地?
这种热闹还是别凑,万被人察觉,就真是裤裆里掉黄泥,不是屎也是屎。
陈平安稍作犹豫,还是决定起身,咳嗽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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