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城隍阁些许波澜,影响不到条大江大河最终流向。
将近三十年密谋,四方实力合力行事,怎可能功亏篑?
除非是位十境陆地神仙从天而降,突然扬言要保下这座胭脂郡城,他们才有可能收手。
可是神诰宗和观湖书院,还有几大仙家山门动向,他们早已摸得清二楚,绝无可能有什十境练气士横空出世,更何况跻身元婴境大佬,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,说句难听,便是真见着这边光景,只要不是出身名门正派、而且身正气祖师爷,愿不愿意掺和都还两说。
大势已成,大局已定!
飘老神仙抚须笑道:“无妨,自有压胜之法,咱们真正需要留神地方,还在城中心赵府,此地距离郡守府太近,旦有变,后果严重。好在此次南下,遇到两位至交好友,都是山上正道仙家魁首人物,他们原本是要起去观湖书院游历,与夫子们论道,如今事急从权,顾不上会不会耽误他们行程,已经传讯给他们二人,要他们速速增援胭脂郡,估计他们很快就可以御风赶来,届时与马将军联手守住城东门,两位老朋友其中人盯紧赵府,顺便庇护郡守府安危,再有人去城西坐镇,加上郡守府内修士和江湖豪侠,相信此次妖魔作乱,不至于糜烂郡城。”
马将军拱手抱拳,感激道:“若非黄老最早发现蛛丝马迹,赶紧告知们,这次郡城百姓定要遭大难。黄老还愿意以身涉险,仗义出手,马某人是个糙人,说不来漂亮话,但绝对铭记在心!”
老神仙笑着摇头道:“若是山上修行,就是为自己人得道飞升,不管众生疾苦,那还修什神仙?要什长生不朽?”
马将军以拳重锤胸口铠甲,然后伸出大拇指,由衷佩服道:“黄老,就凭这句话,你就真是在修道!”
说到这里,这位中年武将愤愤不平道:“至于彩衣国某些个只会沽名钓誉仙师,尤其是京城里头那拨人,哼,真是恬不知耻,成天就是跟朝廷伸手要钱,建仙阁造高楼,劳民伤财……唉,不说也罢,越说越气!”
老神仙心中微笑不已,他其实很想转过头,拍拍那位憨直武将肩膀,笑着打趣他,“马老弟,你眼神不太好使啊。可不是什正道仙师,而是你们
老神仙双手负后,淡然笑道:“天底下哪条江河不是泥沙俱下?马将军不用太过怨怼,既然世事皆如此,先做好自己就行。”
武将点点头,深以为然,心底对身旁这位道法高深、同时还悲天悯人老神仙,愈发敬佩。
神仙不止是山上洞天福地有啊,山下也有。
老神仙再次运用神通,眯眼竭力望向城隍阁那边,由于隔着太远,具体景象,看得模糊不清。若是米老魔在场就好,他会点掌观山河皮毛,这段距离而已,应该可以看得清二楚。
不过城隍阁秘术阵法被破事,他刚才心生感应,确定无误,定是有不自量力家伙在逞英雄,没有关系,他在那边早有安排后手,金城隍和两侧文武神像,早就都被米老魔暗中动手脚,不惜耗费巨大代价,以持续二十余年特殊香火,让他们不知不觉地浸染入魔。为此米老魔还跟他们三人死皮赖脸,索要三件灵器才肯罢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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