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瓶洲北方风雨已起,形势大利于大骊王朝,当然是越早进场,获利越大。
何况如曹氏今还有个天大利好消息,老祖宗曹曦会留在宝瓶洲段时间,天才剑修曹峻还要入伍大骊边军,想必皇帝陛下或多或少都会念这份香火情,未来百年曹氏稳压庙堂死敌袁氏头,是板上钉钉格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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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落魄山竹楼习惯粗布麻衣、光脚行走崔姓老人,在莲花冠道人陆沉拜访趟后,就转性子,换上读书人青衫文巾,自己做根行走山林竹杖,双登山木屐,经常下山去购置古书和文房用品,将竹楼二楼布
位汉子站在泥瓶巷巷口另端,“那就试试看?”
曹曦咧嘴道:“行啊,你挑地点,挑时辰!”
那位从剑铺赶来兴师问罪汉子毫不犹豫道:“西边大山之中,有处方圆百里山坳,人迹罕至,如今还有大骊设置阵法禁制,足够你分胜负。”
曹曦使劲点头道:“好,百年后再打!”
阮邛愣下,朝地上吐口唾沫,转身离去。
剑斩掉脑袋。
所幸在阮邛飞剑和曹峻身形之间,凭空出现条碧波滔滔大河之水,大河隔断长空,拦阻阮邛飞剑去路。
剑斩断宽不过数里河水,碧绿长河竟是两端折叠而起,压向那把继续前掠凌厉飞剑,大河拍岸,不断阻滞那好似叶扁舟飞剑前行,哪怕河水无穷无尽,风雪庙兵家圣人驾驭那把飞剑,依然开河劈水,往无前。
曹峻身形不停,但是转过身,腰间长剑剑出鞘,刚好击中阮邛飞剑剑尖,曹峻长剑弹高飞,呕出口鲜血,身形却以更快速度倒退飞离。
条长达百里河水翻滚成团,死死裹住阮邛那把飞剑,碧绿江水大球之中,不断有剑气激射而出,直到最后江水粉碎,化作漫天雨滴,只是水滴不等坠地,就重新凝聚为缕缕碧绿剑气,悠然返回小镇泥瓶巷。
曹茂伸手捂住脸。
曹氏上柱国哭笑不得。
曹曦白眼道:“干嘛?这叫智斗,你们懂个屁!”
曹曦率先走入自家老宅,身后爷孙二人刚要跟随走入,房门却砰然关上。
曹茂和大骊上柱国爷爷相视苦笑,只得就此离开泥瓶巷,去往那座督造衙署,秘密商议家族接下来各方布局。
阮邛那把毫发无损本命飞剑,悬停在高空,稍作停顿,长剑下方又出现座小水潭,飞剑缓缓向下,没入水潭,就此消逝于空中。
这位先前吃过阮邛拳婆娑洲剑修,借此成功离开战场,曹峻爽朗大笑:“好风凭借力,送上青天!谢过阮圣人和老祖宗联袂送行!”
泥瓶巷内,曹氏上柱国老人百感交集,他虽不是什练气士,但是家族客卿供奉不乏山上高人,可是亲眼看到此等惊天动地神仙打架,仍是次数寥寥。京城曹氏这代嫡孙窑务督造官曹茂,问道:“老祖宗,如果因此惹恼此地圣人?”
曹曦冷笑道:“打不过北俱芦洲十二境道家天君,难道老子还打不过位宝瓶洲新十境?曹峻能丢老曹家脸,老子可不会丢婆娑洲练气士脸!”
这刻,曹氏上柱国和督造官曹茂才真正意识到,这位在小镇貌似与人为善老祖宗,为何能够成为那座海边雄镇楼看门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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