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妙龄少女眼神幽怨,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几枚铜钱,狠狠摔在位妇人手心,然后狠狠瞪眼掌柜。
汉子心中然,嘿嘿笑着,大小娘们是拿自己打赌呢,看自己能否英明神武地察觉到那点美人体温,真是调皮。
有人登门拜访,是位俊逸少年,凭借他穿着打扮,看得出
他倒不会因此就记恨师父或者师兄,只是想不通,所以这多年直活得很窝囊,甚至连想要证明给师父看心气,都没有,所以愈发憋屈。
直到师父把他从北边那座小镇撵到这座老龙城。
他没有任何怨言。
他只是担心老头子个人留在小镇,李二走,没人可夸,他也走,没人可骂,天到晚抽旱烟老头子,多无聊?
他个早早就是八境巅峰纯粹武夫,成天守着座小药铺,满嘴荤话调戏那些长腿娘们。
糊在女子面容身段上,其中位身姿妖娆成熟妇人,看得汉子魂魄都给勾走,默默念叨着屁股宽过肩,快活似神仙。
只可惜汉子发现自己拿本书当读书人,也没有女子乐意正眼瞧他。
除某位女子,又来,水桶腰,麻子脸,脸盘子比汉子屁股还大,汉子哭丧着脸,终于开始认真翻书,那位家住附近年轻女子,来来回回走好几趟,腰肢那不是拧转,而是晃荡,汉子始终装瞎子,后来女子实在扛不住毒辣日头,念念不舍地看眼她眼相中情郎,便心满意足地回家去。
汉子翻书极快,最后停留在页书上,记载位以“子”作为后缀道教大圣人,通过讲述个有关“虚舟”故事,用以阐述大道至理。是说有人乘坐小舟在河流中,有小舟相对而来,那人三次呼喝提醒,仍是撞上,那人便破口大骂,最后发现舟上根本无人,便哈哈大笑起来。
在最后,当然会有圣人金玉良言,流传后人,那位圣人说“独往独来,是谓独有。独有之人,是谓至贵。”
难得跟自己说上个字师父,好不容易多说点,却是句盖棺定论晦气话,“你郑大风这辈子就别奢望武道九境。”
汉子合上书本,当做扇子在耳边使劲扇动起来。
然后他脸黑,娴熟端起板凳溜烟跑回巷子药铺。
那个胆敢觊觎他美色娘们,竟然贼心不死,回家换身花里胡哨衣裙,又开始在街上晃荡来晃荡去。
心惊胆战地回到药铺,汉子瘫在那张掌柜椅子上,突然眼前亮,抬起屁股抹抹,哇,有美人儿偷偷坐过,椅面还有余温,可不能挥霍,赶紧蹭蹭。
圣人又说:“唯至人能在世如游虚空,可不避人。”
汉子没觉得这是在胡说八道,甚至他能跟理解其中真义,只是哪怕理解这些大而无当道理,对他来说毫无裨益。
因为他与那位道家圣人,不是同道。
哪怕是那位教书先生学塾,他都去偷偷旁听过很多次,样是道理全懂,哪怕是些个艰深晦涩处,他都颇有感悟,可对于自身修为则毫无用处。
但是让他最不理解事情,是同样在小地方修行师兄,那个家伙成天做着乡野村夫粗鄙事情,却能够境界路攀升,去趟大隋皇宫,那家伙如今甚至都已经成为十境武夫。年到头喜欢骂自己师父,还会经常说那个师兄悟性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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