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眼前亮,有点意思,竟然有些修道资质,丢到三流门派,说不定还是个备受器重嫡传弟子,既然闲来无事,那就顺水推舟帮他把,这小子成与不成,能否活着成为自家师门外门弟子,就看他造化。
只不过在这之前,少年无论生死,都有桩艳福要好好消受,至于大堂其他人,则要大饱眼福。
这位伪装太平山修士男子,伸出手指抵住少年眉心,然后随手提,带出缕腥臭碧绿烟雾,凝聚为粒圆球,轻轻弹指,那团烟雾便消散于大堂之中。
清秀少年立即清醒过来,刚要说些什,就被男子往嘴中拍入粒朱红色丹药。
他将少年丢入大堂中间,再挥拂尘,打散妇人体内那口艰难抵御松柏毒雾纯粹真气,再将她腾云驾雾地挪到少年身旁。
早已吓得失魂落魄,毕竟她只是飞鹰堡土生土长女子,又喜静不喜动,除偶尔几次踏春秋游,这辈子都没有走出过飞鹰堡百里之外,哪里经得起这种风波?
高大男子从桓阳肩头抬起手,拧拧妇人脸颊,动作轻柔,充满爱怜。
却不是那种男子觊觎美色*邪眼神,而是位匠人,在看待件生平最得意作品。
他恋恋不舍地收回手,笑道:“幸好那场莫名其妙交手,没有殃及咱们飞鹰堡,旦给有心人窥破这桩谋划,那们可就真要血本无归。其实按照之前计划,你们还能再享受半年太平岁月,但是家师尊实在是怕那帮打生打死同道修士,万再惹来扶乩宗注意,如何是好?所以接到密信,就立即赶来。”
大堂之上,没有人能够开口言语,所以这位仙师觉得有些无趣,无人捧场,多少有点美中不足。
男子笑眯眯道:“诸位,好好欣赏。”
少年面色潮红,身体蜷缩,颤如打摆子,当他看到妇人,眼神逐渐炙热起来,缓缓爬向她。
男子啧啧道:“们这些个邪门歪道,比不得那些稳稳当当、步步登天宗门大派,些个观想之法,不但只能剑走偏锋,与世俗礼仪相悖,最可恨是最终成就有限,连摸着金丹境门槛,都是奢望。”
说到这里,男子有些恨恨难平,随即笑,对那个少年微笑道:“不过也别
高大男子望向在座众人,讥讽道:“你们是不是心存侥幸,觉得那老道士和小道士,能够救你们?劝你们死这条心,个五境散修,巴掌拍不死他,都算他运气好。之所以留着他不动,无非是师徒二人那点气血灵气,还有些锦上添花用处。”
他有些后悔,早知道如此,在那些松柏树枝里就不该放那多秘药,屋子哑巴,连句谩骂都没有,更别提磕头求饶,真是太没意思。
趁着师尊尚未出手,加上大局已定,他便想要这点乐子,环顾四周,最终眼神停留在位运气抵御药物妇人身上,事先还真看不出来,这个娇柔女子,还是位深藏不露四境武夫,女子有此武道修为,殊为不易。
他缓缓前行,蹲下身,捏住她下巴,妇人面色坚毅,眼神锋芒。
他微微笑,从袖中拿出只光可鉴人精致瓷瓶,转过头,瞥见位容貌酷似妇人少年,身体孱弱,早已倒地不起,四肢抽搐,翻白眼,口吐白沫,命不久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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