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那支大隋远游求学队伍中,李槐和李宝瓶、林守,是同窗又是同乡,情谊比于禄和谢谢要更重。
林守如今书楼去少,除每天上课,更多还是待在独门独栋小院中修行,这是位德高望重老夫子帮他跟书院要来,老先生是修行中人,愿意对林守倾囊相授,不仅为他解释林守随身携带那本云上琅琅书诸多精妙之处,还给小院带来几本自家珍藏仙家秘笈,随便林守翻阅,老夫子有时间,就会来到小院,为林守排难解惑。
老少,虽无师徒之名,但有师徒之实。
林守除学习枯燥典籍经义,更多心思,还是放在清净修行上。
心问道。
高煊听过之后只是发出两声,个哦,个哇。
大隋皇子当时眼神熠熠,为自己挑选朋友眼光感到自豪。
于禄也不觉得这有何不对,投桃报李,高煊也说许多自家心酸事,与女子相处,希望自己尽善尽美,未必是真喜欢她,与男子交往,能够全然不在乎自己缺点,以诚相待,多半是真把他当朋友。
两位同龄人,人根绿竹鱼竿,安静等待鱼儿上钩,高煊问道:“之前你不是说过宝瓶会召开武林大会嘛,为何进书院这久,再没见你去参加?”
于禄微笑道:“宝瓶办三次,之后就不再召集群雄,其他人不好说,反正是有些失落。”
。林守,会更加转向修道,李槐嘛,胆子小,就更有理由胆小,反正有陈平安护着他。”
“所有心事,反正都由这位先生担着呢。”
崔东山懒洋洋,不再言语。
谢谢有些好奇,漏个喜欢穿红色衣裳小姑娘。
崔东山叹息声,“大概就只有小宝瓶,会心疼家先生吧。”
高煊指指岸边小路,笑道:“李槐在那边。”
于禄没有转头望去。
根本不用看,就知道李槐定带着两个小伙伴疯玩,个活波开朗、有些顽劣寒族子弟,个世代簪缨却怯懦内敛权贵公孙,三人不知怎就凑在起,每天形影不离,据说在那个寒族子弟提议下,三个小家伙还斩鸡头烧黄纸,结拜兄弟,所谓鸡头,不过是从树上捉来鸟雀,黄纸则是从书楼典籍上悄悄撕下书页,事情败露后,为此三人还给授业先生打得屁股开花。
三人在湖边以手中树枝作为刀剑,你来往,呼啸而过,李槐自然见到岸边钓鱼于禄,只是他犹豫下,仍是没有跟于禄打招呼。
若是林守,李槐可能还会去聊几句,对于禄和谢谢,李槐不是特别亲近。
哎呦声,崔东山又开始满地打滚,手捧心口,嚷嚷着“想到这个,就心疼死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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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崖书院在经过那桩短暂刺杀风波后,在副山长茅小冬执意要求下,开始封禁山门,无论是夫子先生还是学生杂役,律不得外出。名义上山长,大隋礼部尚书,对此颇有异议,但是皇帝陛下支持此事,而且还秘密增派几位供奉,隐匿于东山附近,而且还让皇子高煊正式进入书院求学。
这天高煊又陪着好友于禄,起在湖边垂钓。
随着时间推移,于禄终于对高煊坦诚相见,是他身份,卢氏王朝前朝太子,二是他武道修为,七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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