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当天这伙人就给州城官府缉拿归案,难兄难弟们,吃顿结结实实牢饭。
后来还有位下五境野修,年纪不大,二十岁出头,试图成为姚家随军供奉,却也不敢造次,说清楚大致身世背景、以及适当吹捧下自己神仙术法,就在下榻驿馆外边蹲着,啃着干饼就着劣酒,等候发落。姚镇让人送百两银子给他,野修涨红脸,仍是收银子才离开。
随着距离蜃景城越来越近,姚镇即将赴任兵部尚书消息,不胫而走,传遍朝野。
又有位落魄不得志兵家修士,正值壮年,身材魁梧,堵住去路,扬言姚家只要有人胜得他,他立即滚蛋。然后邵渊然便露手,他便滚蛋。
真正引起姚家队伍好奇心,是山神涉水、水神上山接连两桩奇事。
着水流往下游飘荡而去。
河中溺死水鬼,浩浩荡荡在河底跟随这位水神娘娘,往水神祠庙那边飘去。
她突然捂住脸,没脸见人娇憨模样,“那些羞臊话,哪里是个黄花大闺女可以说。”
好在很快就恢复斗志,她坐起身,雀跃道:“赶紧让人去蜃景城请匠人,重塑神像!人靠衣装神靠金妆!神像胸脯那边曲线,夸张就夸张些嘛,腿也可以长些!”
些开灵智河底游荡水鬼,真是涨见识,世间还有如此……有趣水神娘娘。
只不过这两位山水神?,远远比不得埋河水神这等品秩,是最末流地方神灵,那山神管辖方圆百里地界,水神则是负责条两百里河水河伯,双方山水相邻,关系并不和睦,时有摩擦,不过以往都是小打小闹,在山水边界隔空对骂而已,结果近期因为位大香客更换烧香门庭,从山神庙去水神祠,那可关系着每年小十万两白银,进谁口袋,小山神就让麾下位土地公,暗地里去劝说香客回心转意,不料给河伯撞个正着,打得土地公灰头土脸,山神气之下,直接越界涉水,两把大板斧,打得十数里河水掀起滔天大浪,百姓惊骇,水神哪里丢得起这个脸,裹挟江水,倒流上山,直扑山神庙。
姚家队伍当时刚好靠近河水岸边赶路,两位供奉和姚家随军修士,就护着姚镇和那三姚,去看热闹。
陈平安跟在行人当中,只有裴钱和朱敛跟随左右。
于是就看到河伯逞凶山神庙景象。
双方好通厮杀,山神站着地利,将河伯打回水中,河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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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家队伍北行之路,遇上很多啼笑皆非事情。
位小有名气江湖豪杰,带杆精铁打造八宝玲珑枪,慕名而来,说要领教威震边关姚家枪。
此人呼朋唤友,十数骑呼啸而至,齐齐停在官道上,他高坐马背之上,抖个花俏枪花。倒不能说是三脚猫功夫,身为二三流武夫,十数年水磨功夫还是有,只是这类武林中人切磋技击,比起姚家铁枪当然不在个境界上,后者转瞬之间,可分生死。
姚镇当时坐在车厢内翻阅兵书,只觉得好笑,没有跟这帮想出名想疯江湖好汉般见识,姚近之声令下,姚家骑卒默然摘下轻弩,吓得那拨人立即窜出官道,等到姚家队伍远去,喋喋不休,埋怨这姚家铁骑是绣花枕头,徒有虚名,连下场比较枪法高低底气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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