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安笑道:“姜氏嫡女嫁给苻南华,是其中之,这个猜得到。”
范二点头道:“那位女子带来嫁妆之大,超乎想象。她教学嬷嬷,是位传说中元婴剑修,随她起算是进苻家。除此之外,嫁妆里头还有……”
说到这里,范二叹口气,又抿口酒,“竟是条从姜氏府邸路从海底潜行到老龙城外幼蛟,虽然才是金丹境修为,只是这等上古遗种,按照规矩,金丹可以当元婴用。”
陈平安说道:“如此来,苻家就有彻彻底底统老龙城底蕴,最少气势有。”
只是陈平安很快皱眉道:“可即便有那位云林姜氏嫁妆助阵,又有你们范家作为盟友,苻家想要口吞掉整座老龙城,会不会代价太大,孙侯方丁四大姓,肯定会被逼着抱团,旦开战,金丹元婴这些山上地仙之战,且不说会毁掉老龙城多少地盘,苻家也会肉疼才对。”
双手撑在膝盖上,将小两年老龙城内幕与风波,与陈平安娓娓道来。
“老龙城五大姓也好,六大姓也罢,本来苻家没想着家独大,大家就相安无事,摩擦会有,只是在去年之前,不至于撕破脸皮。”
“城主苻畦本就是位元婴地仙,还手握四件半仙兵,而且苻家很奇怪,金丹境就能够驾驭这样仙家兵器,还有老祖躲在幕后。”
“孙氏家主孙嘉树,不以修为见长,但仅是孙氏祖宅那边就有位元婴祖宗,三位金丹供奉,其中位刚刚续约百年金丹修士,在咱们老龙城,跟登龙台旁边结茅修行苻家首席供奉楚阳,被视为最有希望跻身元婴大金丹修士。
“方家虽然没有元婴,有两位七境武道宗师,位八境金丹剑修,在宝瓶洲南方山下,无论是王朝还是江湖,根深蒂固,不容小觑。”
范二苦笑道:“于是在这种剑拔弩张却又谁都没有‘大义’出手情况下,发生件意料之外事情。”
陈平安问道:“怎说?”
范二挠挠头,“跟灰尘铺子有关,也跟郑先生有关,
“侯家就靠着那位家族庶子身份书院贤人,才能在老龙城站稳脚跟,本来是最弱势个家族,可那位重来不返乡祭祖侯氏贤人,去年开春,突然成观湖书院君子,侯家在去年前半年,很是风光阵子。侯家原本差点失去那条走龙道渡船路线,多个君子后,方家已经吃进肚子里肉,都乖乖吐出来,还补偿侯家许多。几个侯家亲手扶植起来山上仙家门派,多是墙头草。”
“丁家情况跟侯家有些相似,都是靠个‘外人’支撑门面,侯家是个被家族伤透心君子,丁家是靠着个当初百般看不上眼女子,竟然与桐叶宗攀扯上些亲家关系。而那个嫡传弟子,或者说那个女子,也委实念旧情,与铁心不理睬家族观湖君子,大不相同。去年,那个男人竟然带着妻子再次回到老龙城,而且身边有数位金丹修士担任扈从。”
范二伸手,“口渴。”
陈平安将养剑葫抛给他,“葫芦你就直拿着吧,来来回回,你不烦烦。”
范二也不客气,抿小口酒水,继续说道:“但是在这之后,发生两件事,使得咱们老龙城天翻复地。件你想得到,件你绝对猜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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