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安直接问道:“
寻章摘句老雕虫,顺藤摸瓜阴阳家。
国师崔瀺两者皆精。
崔东山起身离开屋子,敲响陈平安房门。
陈平安开门后,问道:“有事?”
崔东山使劲点头,“学生要与先生说件大事!”
暂游历,去武庙,离开后又在僻静陋巷,见位符箓美人。
她毕竟是土地公,身处地下,就相当于隐匿方风水之中,除非是地仙,中五境修士极难发现她踪迹。
崔东山听完之后,嘴上说着大功劳桩,笑着袖子,差点打得这位土地娘娘魂飞魄散,只是他在最后关头才收手,而且帮她重新稳固金身,才只是消耗七八两精粹香火道行,不然县城这边就该换上位新任土地公,可即便如此,七八两人间精粹香火,也需要她积攒将近甲子光阴,心神惊悸同时,何尝不是在心中滴血,只是她仍然不敢有半点恼火,只是跪地求饶,泫然而泣:“仙师恕罪。”
崔东山思量片刻,展颜笑道:“你立下这大笔功劳,该赏你个青鸾国正统敕封山水神祇,至于你擅自查探家先生,可是死罪,功劳是功劳,罪过是罪过,功不抵过嘛,赏罚分明。原本你死翘翘,便是有心帮你提高神位,也落不到你头上。至于现在,就在家乖乖等着好喜事临门吧。”
至于为何最后关头放她马,崔东山没说。
陈平安瞥眼他,崔东山微笑道:“只是成与不成,得看先生运气好不好。”
陈平安便关上门,只是崔东山眼疾手快,赶紧伸出双手,死死撑住两扇木门,苦苦哀求道:“先生容慢慢道来啊,若真是如所料,先生却又不愿听上听,可就真要,bao殄天物,而且还是两件好东西起糟蹋,白白错过桩命中注定大机缘,学生绝无半点虚言!”
崔东山本以为得下次再找机会,不曾想陈平安让他进屋子。
崔东山关门,笑嘻嘻坐下,给陈平安和自己都倒杯茶水,然后设下道禁制,是将那把跟中土剑修靠下棋赌来飞剑现身,条风驰电掣金光,贴着地面飞快旋转圈,飞剑掠回崔东山眉心,地上悬停金光却凝聚不散,就像用金粉在地上画出座金色水井口子。
崔东山笑问道:“这儿土地娘娘胆子肥,不知死活,胆敢尾随先生武庙之行,便给她瞧见些不该瞧见事情,更加过分是,竟然还好意思在学生面前邀功,难道她不知道天地君亲师吗……”
土地娘娘惊喜万分地返回地下。
彩衣国那场变故,本就是他,或者说是“他们”当年众多布局棋子之。
只不过那个喜好收藏美人野鬼老色胚修士,算不得什重要棋子,崔东山当年没有花费多少心思在他身上,但是通过无数封如雪花涌入大骊京城谍子密信当中,崔东山稍稍留心过档记录,字数不多,二十余字而已,属于笔粗略带过内容,恐怕通报此事大骊谍子自己都没如何上心。
搁在以往,这种被大骊国师当做打发无聊光阴小趣事,也就跟那些在大骊密库堆积成山密信样,就此尘封年又年。
番闲来无事抽丝剥茧,由于崔瀺掌握宝瓶洲无数内幕密事,所以他敢说比那头女鬼旧主人,更清楚她身世背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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