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槐哭丧着脸道:“哪有这快啊。”
李宝瓶起身麻溜儿跑向那棵大树,站在树枝上举目远眺。
李槐眼珠子急转,心知不妙,丢树枝就开始跑路。
只是他哪里跑得过李宝瓶,给下树李宝瓶很快就追上,李槐吓得蹲身抱头。
只是李宝瓶这次破天荒没
李槐胡乱擦把脸,抽泣道:“李宝瓶,你再这欺负,陈平安来后,就跟他告状!他生气,说不定就不乐意当你小师叔!”
李宝瓶换种字体,继续写小师叔三个字,聚精会神盯着地面,对于李槐威胁,置若罔闻。
李槐突然挤出个笑脸,小心翼翼问道:“李宝瓶,你就让写三个字呗?可灵验,说不定明儿陈平安就到咱们书院。真不骗你,上次想爹娘,这写,他们仨不就都来,你是知道啊。”
李宝瓶头也不抬,只是递过树枝。
李槐雀跃不已,只是手上树枝刚刚落笔,李宝瓶冷不丁皱眉道:“好好写!”
那自己写写陈平安名字,会不会也行?
李槐咧嘴笑着,开始写陈平安三个字。
不等他写完,就伸出只手,把只差笔就写完字都给抹去。
李槐头雾水,看到是不知道什时候折返回来李宝瓶。
李槐又赌气地写个陈字,李宝瓶伸手擦掉。
底下那些河流都喜欢扭来扭去,夫子你知道答案吗?下大雨时候,学舍外边蚊子会不会被雨点砸死,夫子你晓不晓得,反正天晴后去地上找很久,都没有找到具蚊子尸体唉?湖里那些鱼儿,为什喝那多水也不会撑死,夫子你还是不知道对吧,那书上有讲吗,自己去翻书就行……
以至于为小姑娘授课几位夫子,头疼之余,闲聊打趣,是不是什时候可以编撰部李宝瓶问题集。
今天李槐鬼使神差地没有跟着刘观和马濂,说是要去趟茅厕,独自人,去东山之巅。
很巧,果然看到那个坐在树枝上身穿着红裙襦李宝瓶。
李槐没敢打招呼,就趴在山顶石桌上,遥遥看着那个经常来这里爬树家伙。
李槐吓得手抖,立即歪歪扭扭得不像话,他哭腔道:“你干嘛?!”
李宝瓶帮着擦掉痕迹。
李槐破涕为笑,开始认真写那个陈字。
写完之后。
李宝瓶环顾四周,“人呢?”
若是以往,李槐可能就会退缩,可今天像是吃熊心豹子胆,愣是硬着头皮又要开始写。
李宝瓶也不说话,李槐用树枝写,她就擦伸手擦掉。
结果等到李槐写断那根枯枝,还是没能在地上写出个完完整整陈字,更别提后边平安两字。
李槐丢半截树枝,开始嚎啕大哭。
李宝瓶不理睬李槐,捡起那根树枝,继续蹲着,她已经有些尖尖下巴,搁在条胳膊上,开始写小师叔三个字,写完之后,比较满意,点点头。
李宝瓶发完呆后,无比娴熟地抱着树干滑落在地,撒腿飞奔。
她也看到那边高高举起手臂却说不出话李槐。
李宝瓶只是瞥眼李槐,就转过头,脚下生风,跑下山去。
李槐时间有些哀怨和委屈,便从地上找根树枝,蹲地上圈圈画画。
李槐眼睛亮,记得上次自己写爹娘,他们果然就来书院看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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