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大骊抓住后,被那位宫中娘娘让位大骊供奉剑修,在她几处关键窍穴钉入多颗困龙钉,阴毒至极。
后来被崔东山拔除半困龙钉,修为恢复到练气士洞府境,之前崔东山离开书院,又拔掉几颗,谢谢体内,只留下最后颗钉死本命物所在窍穴大门困龙钉,不过当下总算已经重返观海境。再加上崔东山在小院布置许多秘术,大多都阵法中枢控制都传授给谢谢开启、驱使和关闭之法,因此谢谢只要身在小院,就有茅小冬坐镇山崖书院雏形。
于禄坐起身,微笑道:“真要交手,你还是会输。”
谢谢哦声,神色淡漠,“那你真不起,是看走眼,需不需要跟你赔罪道歉?”
于禄又躺回去,双手当做枕头,感慨道:“你啊。”
谢谢犹豫下,还是让于禄这位她本该敬称为太子殿下年轻男人,步入院子。
院子不大,打扫得很干净,若是到容易落叶秋天,或是早些时候容易飘絮春天,应该会辛苦些。
谢谢指指正屋那边,屋门紧闭,檐下廊道以青竹串成铺就,就像张大凉席,于禄甚至可以想象那位眉心有痣白衣少年,夜凉如水时分,就在此慵懒侧卧观看星象。
谢谢提醒道:“上台阶之前,记得脱鞋,不然你走后还要多擦拭次。”
于禄脱靴子,坐在青竹地板上,应该是大隋境内某座仙家府邸农家练气士种植绿竹,寻常大隋权贵,用来制作笔筒已经算是奢侈手笔,文人雅士相互惠赠,十分得体,若是有张避暑睡席或是纳凉竹椅,更是不起香火情与财力,只是在这座院落,就只是这样。
书院副山长。
于禄当时将高煊送到书院山脚就不再相送。
今天清晨,于禄破天荒敲响座独栋小院院门。
开门之人,是谢谢。
于禄看到手持扫帚谢谢。
虽然同是卢氏王朝余孽,本该同病相怜、相互搀扶才对,可谢谢内心深处,对这个随遇而安于禄极其厌恶,而且毫不掩饰。
于禄闭上眼睛,“这里躺着舒服,让眯会儿。”
谢谢犹豫下,没
谢谢继续忙碌,没有给于禄倒什茶水,大清早,喝什茶,真当自己还是卢氏太子?你于禄如今比高煊还不如,人家戈阳高氏好歹好住大隋国祚,比起那拨被押往龙泉郡西边大山里担任役夫苦力卢氏遗民,年到头烈日曝晒,风吹雨淋,动辄挨鞭子,要不就是沦为货物,被座座建造府邸山头,买去担任杂役婢女,两者差距,天壤之别。
于禄后仰倒去,问道:“谢谢,你有过想过以后想要什样日子吗?”
谢谢坐在石桌旁,“没想过。”
身穿书院儒衫于禄双手叠放在腹部,“你家公子离开书院前,将揍顿。”
谢谢讥笑道:“怎,打不过他崔东山,就要来拿当出气筒?不愧是身负半国武运七境武夫,不过你确定定能赢过?”
哪怕崔东山已经离开书院段时间,看来她每天还是勤勤恳恳做着丫鬟婢女事务。
谢谢板着脸问道:“你来做什?”
于禄微笑道:“突然想起来很久没见面,就来看看。”
谢谢问道:“现在已经看过,然后?”
于禄无奈道:“进去喝杯茶,不算过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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