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刺杀不成可怜地仙,崔东山就算用屁股想、用膝盖猜,都知道不会是宝瓶洲本土修士。
多半是那个大隋新科状元“章埭”身边随从死士。
纵横家嫡传子弟,以各种身份秘密行走天下,身边往往有到两位大修士担任死士。
崔东山盘腿坐下,啧啧道:“算你小子跑得快,箭双雕,倒是好算计,大骊宋氏和大隋高氏,起给你算计,有当年风采嘛。咱们真该好好聊聊,你想啊,差点坏大事,不把你神魂塞进个娘们皮囊中去,不跟你姓?嗯,还必须是个黄花闺女!要你晓得个大老爷们流血不流泪,其实根本不算什英雄好汉。”
崔东山看似在絮絮叨叨,实则半注意力放在法相手心,另半则在
大概是崔东山今天耐心不好,不愿陪着剑修玩什猫抓耗子,在东方和南方两处,同时立起两尊神像。
剑修咬牙,蓦然笔直向书院小天地天幕穹顶冲而去。
东华山之巅,出现最为高大尊神像,竟是大骊国师崔瀺老儒形象,伸出金色大手,直接抓住那名元婴剑修,攥紧后,手心里边轰隆作响,如神人掌心有雷滚走。
位白衣少年站在年老绣虎法相肩头上,丰神如玉,他揉着自己眉心那颗红痣,慢慢等待那个元婴剑修被东华山充沛灵气点点消磨道行。
当然,那个老家伙愿意破釜沉舟,举爆裂金丹和元婴,崔东山不拦着,反正折损,也只是东华山文运和灵气。
石柔这副德行,崔东山翻个白眼,觉得太给自己丢人现眼,伸出只手掌,轻轻虚空拍。
石柔整副仙人遗蜕给拍入绿竹廊道中,地板碎裂无数。
看似轻描淡写巴掌,直接将躲在遗蜕中石柔神魂意识,都给拍晕过去。
崔东山脚踩在石柔腹部,被石柔误打误撞,让其“自投罗网”离火飞剑,顿时消停安静下来。
崔东山蹲下身,正要以秘术将那把品秩不错飞剑,从石柔腹部给“捡取”出来。
只不过崔东山还是希望能够从这个元婴修士手上,挤出点小彩头,比如……那把暂时被隔绝在副仙人遗蜕腹中本命飞剑。
崔东山转头看眼小院那边。
那头白鹿,确是那个酸儒赵轼身边灵物,只是被高人施展秘术。
至于被金身法相抓在手心那个老夫子,自然不会是赵轼。
赵轼虽是座世俗书院山主,自身体魄却没有修行资质,学问又不至于达到天人感应境界,在某天“读书读至与圣人起会心处”,突然就可以自成座小洞天,所以怎可能下子就变成个极其稀少元婴剑修。在宝瓶洲,元婴剑修,屈指可数。
小院外道路那边,那名元婴剑修划出道长虹,往东华山西边逃遁远去,竟是见机不妙,确认杀掉任何人都已成奢望,便连本命飞剑都舍得丢弃。
崔东山打个哈欠,站起身,“亏得茅小冬不在书院里边,不然看到接下来画面,他这个书院圣人得羞愧得刨地挖坑,把自个儿埋进去。”
东华山西边书院小天地边缘地带,出现位身高数十丈金身神像,是位儒家陪祀圣人法相。
剑修吓得立即往北方飞掠而去。
又有位陪祀圣人金身法相,屹立在天地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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