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还有些红肿赵轼微笑道:“得之幸,失之命。”
崔东山故作讶异,“怎,真舍得将这头白鹿送给李槐?”
赵轼点头道:“不管如何,这次有人拿作为刺杀铺垫环节,是赵轼失职,本就应该赔礼道歉,既然白鹿本就相中李槐,于情于理,都不会挽留白鹿。”
崔东山拉长尾音哦声,笑道:“很好奇,你给人打晕丢在哪里?大隋官府又是怎找到你?”
打人不打脸,骂人不揭短。
受石柔魂魄牵扯,杜懋那副仙人遗蜕都开始剧烈颤抖。
崔东山凝视着石柔那双充满祈求眼眸,轻声问道:“需要告诉你该怎做吗?”
石柔神智趋于涣散,如果崔东山继续下去,说不定就要魂飞魄散,世间再无石柔,那颗道脉最后点灵光金色种子,恐怕就要随着石柔“心田”枯萎干裂,而彻底消亡。
崔东山冷哼声,轻轻向下按,将石柔摔在绿竹廊道上,“敢说出去,你将来下场,比这还要惨千万倍。”
石柔身躯在廊道上,下子下子抖动抽搐。
王朝覆灭之前鼎盛之时,国年赋税才多少?
崔东山看着泪流满面谢谢,覆有面皮关系,张黑丑黑丑脸庞。
崔东山双脚并拢,往后跳,大骂道:“长得这辟邪,还要哭哭啼啼,你是想要吓死你家公子吗?!”
谢谢羞赧不已,赶紧转过头,擦拭泪水。
崔东山身体歪斜,对石柔勾勾手指,“老妹儿,过来,咱们谈谈心。你这路护着家先生,没有功劳,还算有些苦劳,这次又帮抓住把离火飞剑,得犒劳犒劳你。”
赵轼虽然养气功夫极好,不然也做不到让朱荧王朝极为推崇私人书院山主,可崔东山哪壶不开提哪壶,终究有些神色不太自然。
崔东山哈哈笑道:“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赵轼你不愧是有福之人。”
李槐有些听不下去,瞪眼道:“崔东山,你怎跟赵老山主说话呢?!岂可直呼名讳,信不信回头就跟陈平安告状去?”
崔东山气笑道:“李
旁谢谢不明就里,只是根本不敢探究。
崔东山脚将石柔踹得画弧飘荡摔入正屋,然后转头对谢谢说道:“准备待客。”
不久之后,李槐和位老夫子出现在院门口,身后跟着那头白鹿。
正是大儒赵轼,不过眼前这位,是货真价实那位私人书院山主,南婆娑洲陆大圣人脉鹅湖书院门生。
崔东山光脚站在台阶上,幸灾乐祸道:“赵轼啊,你这趟出门没看黄历吧?给人棍子打晕套麻袋不说,连用来士林养望、沽名钓誉看家宝都弄丢。”
石柔毛骨悚然,使劲摇头。
直觉告诉她,走过去就是生不如死境地。
崔东山咧嘴笑,手腕猛然翻转,只见谢谢腹部砰然绽放出朵血花,颗困龙钉被他以蛮横手法拔出窍穴,再手虚抓,将石柔拽到身前,巴掌拍在石柔额头,将那颗困龙钉扎入杜懋眉心、石柔魂魄之中幽光。
谢谢瘫软在地,坐着捂住腹部,虽然痛彻心扉,不过到底是天大好事,神色萎靡,却也满心欢喜。
崔东山五指抓住石柔脑袋,低头俯瞰着内里神魂哀嚎不已、却没有半点嗓音发出石柔,微笑道:“滋味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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