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无奈道:“那个家伙厚颜无耻,确实出名。”
位高大汉子双臂环胸,站在稍远地方,看着铁券河,虽然前年顺利从五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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艘装饰素雅二层楼船,由江水汹涌白鹄江,驶入河面平缓铁券河河道。
船头站着位容貌冷艳宫装女子,身边还有位贴身婢女,和三位年龄悬殊、相貌迥异男子。
位老者苦笑道:“夫人,咱们这趟拜访紫阳府,未必讨喜啊。”
老者与其余两人,都是这位夫人府上客人,双方相识已久,而且大家性情相合,君子之交淡如水,便是些联盟,也都是除魔卫道,例如当初根据夫人提供密报,他们在蜈蚣岭追捕那头为祸百年狐魅,便是例子,与那紫阳府和积香庙无异于商贾往来甘若醴,是截然不同氛围。
。”
朱敛只得放弃说服陈平安改变主意想法。
陈平安问道:“朱敛,能不能说说你年轻时候事情?”
朱敛破天荒有些赧颜,“无数糊涂账,无数风流债,说这些,怕少爷会没喝酒兴致。”
陈平安跳上栏杆坐着,“说说看,其实你送给裴钱那几本江湖演义小说,都偷偷看过好几遍,觉得写得都很好。不过毕竟是书斋文人想象中江湖,不够实在,相信没有你口述亲身经历有趣。”
那位夫人眉眼间有着淡淡忧愁,唯有声叹息。
她身边妙龄婢女,与她相伴百年之久,虽是水鬼阴物之身,但是受香火恩泽,早年含冤溺死,因祸得福,得以踏上修行之路。
婢女算是这位夫人体己人,所以在这种场合,还是说得上话,轻声道:“形势所迫。寒食江和御江已经得大骊宋氏颁发太平无事牌,唯独们白鹄江,被冷落至此,这还不算什,无非是与大骊朝廷不打交道便是,只是夫人这趟入京,听陛下言下之意,白鹄江说不定还有大难在后边,们休想洁身自好。”
老者疑惑道:“大难?”
婢女亦是愁绪满怀,言语也有些低沉,“陛下还有所暗示,御江水神那厮,已经得块太平无事牌,犹不知足,竟然恬不知耻,主动跑去骊珠洞天披云山,好像通过桩隐秘关系,得以在北岳正神魏檗面前,搬弄唇舌,极有可能大骊朝廷会对咱们白鹄江动手,已经封山灵韵派,就是前车之鉴。陛下对此亦是无可奈何,只能由着大骊蛮子胡作非为。”
朱敛也跳上栏杆而坐,咧嘴而笑,“好啊,容老奴娓娓道来,少爷你是不晓得当年老奴是何等年少风流,在那江湖上,有多少仙子女侠,仰慕得那叫个死去活来,痴心不改。”
结果越听到后来,朱敛发现自家少爷嫌弃眼神越来越明显,最后陈平安拍拍朱敛肩膀,也没多说什,跳下栏杆就走。
这让朱敛有些受伤。
自家少爷其他都好,唯独在男女情爱事上,委实是太正人君子,太不同道中人!
朱敛应该不知道,走入楼内陈平安,在心中碎碎念念,“你有宁姑娘,你有宁姑娘,胆敢胡思乱想,花花肠子,会被宁姑娘二话不说打死……难道想想也不成?不成不成,你只要见着宁姑娘,在她那边哪里藏得住,下子就会被看穿,还不是要被打个半死,你敢还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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