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白鹄江遭难,说不定他还真有机会尝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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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阳府,剑叱堂。
吴懿已经差不多到耳根子忍耐极限,正要让那拨还在滔滔不绝向她邀功讨赏家伙退下。
突然有位外门管家站在剑叱堂大门后,恭声道:“老祖宗,那白鹄江江神,携带重礼登门求见,希望老祖能够赏脸见她面。”
可她不得不来。
甚至还需要三人帮忙压阵护卫,以免被那个性情难测紫阳府老祖宗,干脆就将她拘押在那边。多出三人,其实无补于事,可到底能够让紫阳府稍稍多出两分忌惮。
这位夫人只能寄希望于此次顺利圆满,回头自己水神府,自会报答孙登先三人。
驶入铁券河后,越来越沉默,当路过那座积香河神庙时候,河神老者出现在河边,作为下属,他先向江神娘娘作揖行礼,只是直腰后所说言语,可就不太中听,笑眯眯问道:“江神夫人可是稀客,不知道此次巡查属下铁券河,有何指教?若是夫人依旧不愿放过咱们铁券河如今那位水军统领,属下倒是不敢说半个不字,只是这位统领,如今已是紫阳仙府挂名修士,难道夫人此次逆流而上,是要去紫阳仙府掰扯掰扯当年那桩恩怨?”
渡船继续前行,江神娘娘言不发。
她嘴角扯起个弧度,似笑非笑,望向众人,问道:“前脚刚到,这白鹄江婆姨就后脚跟上,是积香庙那家伙通风报信?他是想死?”
在场众人,心知肚明,这是老祖宗生气征兆。
时间,所有紫阳府位高权重老神仙们,个个惴惴不安。
老祖宗发火,次次地动山摇,要不长眼外人,遭受灭顶之灾,要是办事不利大堆自家人掉层皮。
位与铁券河神关系不错紫阳府老修士,赶紧硬着头皮站出来,为那命悬线河神美言几句,“启禀老祖宗,积香庙河神绝对不敢,这家伙道行低贱,万事不行,只有对咱们紫阳府忠心耿耿这件事上,可以说是半点不含糊
铁券河神不以为意,转头望向那艘继续前行渡船,不忘火上浇油地使劲挥手,大声嚷嚷道:“告诉夫人个天大好消息,咱们紫阳仙府洞灵元君老祖,如今就在府上,夫人身为江正神,想必紫阳仙府定会大开仪门,迎接夫人大驾光临,继而有幸得见元君真容,夫人慢走啊,回头返回白鹄江,若是得空,定要来属下积香庙坐坐。”
等到渡船远去。
这位河神朝铁券河狠狠吐口唾沫,骂骂咧咧,“什玩意儿,装什清高,个不明来历外乡元婴,投杯入水幻化而成白鹄真身,不过是当年自荐枕席,跟黄庭国皇帝睡觉,靠着床上功夫,侥幸当个江神,也配跟咱们元君老祖宗谈买卖?这几百年中,从来不曾给咱们紫阳仙府进贡半颗雪花钱,这会儿晓得亡羊补牢啦?哈哈,可惜咱们紫阳仙府这会儿,是元君老祖宗亲自当家做主,不然你这臭娘们舍得身皮肉,死皮赖脸地爬上府主床笫,还真说不定给你弄成……痛快痛快,爽也爽也……”
河神转身大摇大摆走回积香庙。
他突然偷偷咽口唾沫,贼兮兮而笑,不晓得这婆娘脱下那身宫装衣裙后金身皮囊,摸上摸,到底是啥个手感和滋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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