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荒郊野岭,身份可不管用。
于风雪夜杀人,韩靖信觉得极有感觉,前不久那场追剿,太过小打小闹,宰位秋初时分就已告老还乡、然后离京南下慢如乌龟挪步御史台*员而已,要怪就怪他家种不好,生不出个模样周正女儿,也没能迎娶位稍稍入眼女子,如此来,可就没有半点情分可讲,骂自己骂得那酣畅淋漓,连父皇母后都没落下,并被自己牵连,白白给他在士林当中得铁胆言官美誉,这也就罢,那老头儿都不当官,路上还喜欢发牢骚,走走停停磨磨蹭蹭不说,与些个没本事当官士林名士,针砭时事,
所以韩靖信反正无所事事,打算当回孝子,追马赶上那支车队,亲手捅烂老头儿肚子,那多年听多牢骚,耳朵起茧子,就想要再亲眼瞧瞧那家伙肚子牢骚,只是他觉得自己还是宅心仁厚,见着老家伙在雪地里抱着肚子模样,实在可怜,便刀砍下
官老爷们家眷女子,稍有姿色妇人和少女,都给他骗人骗心,所以那些个如雪花纷纷飞入御书房案头弹劾折子,他甚至可以随意翻阅,没办法,看似森严恐怖帝王之家,样会宠溺幺儿,再说他那位母后手腕,可不简单,父皇被拿捏得服服帖帖,私底下家三口团聚,国之君,哪怕给母后当着面调侃句顺毛驴,不以为耻,反而大笑不已。所以他对那些用来打发无聊光阴折子,是真不在意,觉得自个儿不给那帮老王八蛋骂几句,他都要愧疚得无地自容。
可是这样舒心日子过久,总觉得缺点什。
他是要当皇帝人,所以中五境神仙当不得,吃不住淬炼体魄苦头和练桩拳架,也当不真正江湖宗师,至于带兵打仗,杀来杀去,更是没心情。
所以他难免有些埋怨母后,太子不是他,如今连贤王都不是他,母后当真是宠他?而不是故意拿自己当个废物养在身边?那两个哥哥,可都是前皇后贱种。看看自己现在惨淡光景,自己被母后找个由头,跟头丧家犬似,有家不得回,只能在京畿之外地方,晃荡来逛荡去,那些个骨子里透着土里土气乡野女子,早就吃腻歪,这些女子姿色再好,到底不如豪阀美妇知道伺候人。这也就罢,自己悄然离京之时,母后还下道死命令,要他必须亲自带人斩杀大骊斥候,这不是逼着自己走上绝路吗?他其实并不看好空架子朱荧王朝,内心深处,更想投靠兵强马壮大骊蛮子,如果他现在是坐龙椅人,早就打开京城大门,为那苏高山亲手牵马入京,打仗有什好玩,他倒是想要见识见识成千上万练气士厮杀场面,那才是真正神仙打架,马背上厮杀,两窝蚂蚁较劲吗?
不过这次出门散心还算不错,给自己遇上位与活人无异狐皮艳鬼。
年轻皇子乐开怀。
对方三骑也已停下良久,就这与精骑对峙。
名为韩靖信石毫国皇子,朝野上下,最声名狼藉位皇室宗亲,笑容渐浓。
有胆识,对方竟然始终没有乖乖让出道路。
不愧是拥有位狐皮美人山上修士,要是书简湖那拨无法无天野修,要是石毫国境内谱牒仙师,年轻气盛,可以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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