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东山无奈道“好歹是差点没飞升境大修士,如今惨是惨点,可是眼界还在,又是天底下最清楚你们根祇家伙,能不知道吗?”
阮秀微微笑。
想吃世间真正美食、又不能下嘴时候,怎办?她就想个小法子,吃些别,聊胜于无。
两人继续赶路,路过那座棋墩山。
在山巅停步,崔东山举目远眺,望向南方。
又年春。
位青衣女子和位白衣少年郎,没有与大队伍路北归,而是在红烛镇那边就从渡船跃下。
然后两人徒步返回龙泉郡。
正是阮秀和崔东山。
在红烛镇座书坊,崔东山闲得发慌,就找个由头,故意逗弄拨客人。
青衣小童点点头,“这个不靠谱老爷,可是欠好几个红包。”
裴钱犹豫下,转过身,从老龙城桂夫人赠送给自己绣袋里边,摸出几颗铜钱,“就当是师父给你红包,够不够?”
青衣小童愣愣看着裴钱摊放在手心那几颗铜钱,顿时悲从中来,满腔愤懑,却还是伸出手去,想要拿那几颗铜钱,蚊子腿也是肉。
裴钱却哈哈笑着握拳收起,放回绣袋,“做梦呢你,这多钱,可不舍得。”
然后裴钱收敛笑意,拍拍青衣小童肩膀,“混到这惨兮兮份上,连几颗铜钱都不放过,你也挺不容易。没关系,师父说过句话,守得云开见月明,把这句话送你,讲义气吧?”
都得找到!”
青衣小童挠挠头,无可奈何。
与裴钱说机缘说道理吧,人家根本不管,随口说撞大运吧,人家倒是上心。
真是对牛弹琴,连觉得自己已经足够脑子进水青衣小童,都要对她感到没辙。
两人坐在井口上,青衣小童叹口气。
大骊皇帝,其实已经是先帝。
这个消息已经快要纸包不住火,很快宝瓶洲中部那边就要路人皆知。
大骊宋氏子嗣,皇子当中,宋和,
其中人给惹急,顾不得那小白脸身边还站着位灵秀至极动人姑娘,急嚷嚷道“看见别人过得好,还不许眼红?看见别人过得不幸,还不许乐呵乐呵?你谁啊,管得着吗?”
崔东山笑嘻嘻道“行行行,这是个好习惯,别改别改。又不是你爹娘,你这种好习惯,苦口婆心劝你改作甚?”
阮秀既没有觉得无聊,也没觉得有趣。
崔东山见她又开始掏出绣帕,开始吃糕点,就赶紧带着她离去,低声埋怨道“能不能别当着面吃这玩意儿,你这拿糕点,就慌。”
阮秀眼睛亮,“你知道?”
青衣小童抱头哀嚎起来。
这苦哈哈日子咋过啊。
裴钱哀叹声,真是个长不大家伙,只得重新拿出那几颗铜钱,递给青衣小童,“拿去吧。”
青衣小童立即笑逐颜开。
裴钱老气横秋摇摇头,教训道“见钱眼开,没出息!”
裴钱问道“咋?”
青衣小童揉着脸颊,“不晓得那位御江水神兄弟,如今咋样。”
裴钱哦声,“就那样呗,还能咋样,离你,人家还能活不下去啊,不是说你,你就是想太多,个屁用。”
青衣小童翻个白眼。
裴钱双臂环胸,不再管青衣小童那些,自顾自忧愁道“师父也真是,这久还不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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