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楼这边熟悉宋老剑圣口味,锅底也好,荤菜蔬菜也罢,都熟门熟路,挑最好。
很快桌上就摆满大大小小碗碟,火锅开始热气腾腾。
宋雨烧跟酒楼要两壶酒,人壶,对陈平安说道:“今天咱俩就意思下,少喝酒,多吃菜。”
陈平安点点头,宋雨烧瞥眼桌对面陈平安调配出来那只调料碗碟,挺鲜红啊,光是剁椒就半碗,不错,瓜娃儿很上道。
陈平安比起昨天,更加言语无忌讳,多聊些山上事。
两人没有像先前那般如飞鸟远掠而去,当是散步行去,是宋雨烧主意。
走到半,楚老管家就追上二人,带上陈平安留在屋内那顶竹斗笠。
陈平安问道:“赶人啊?”
宋雨烧笑道:“早点走,下次就可以早点来,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?似不似个撒子?”
陈平安无言以对。
。当年就与陈平安关系很好老管事,笑逐颜开,接过酒壶,只要是当年那个少年送酒,好坏都接,不用客气。老管家说那青竹剑仙已经走,苏琅临行前,对着山庄大门持剑作揖,行个大礼。
柳倩与宋凤山和老管事半路相逢,喊声楚爷爷,老人笑着离去。
夫妇二人刚散步没多久,宋雨烧就走过来。
见着自己爷爷,宋凤山笑道:“爷爷你放心,不会多嘴。”
宋雨烧这才拍拍自己孙子肩膀,继续前行,走向那座离着瀑布还有段路程山水亭,坐下后,开始追忆往昔,上岁数老人,就容易如此,晚睡早起,年轻人总是不明白,其实个老人想来想去,都是那些故人和故事,年轻人往往不爱听,老人就只好自己想着念着。
其中就有彩衣国那边朦胧山之行。
宋雨烧今天喝酒很节制,多是小口抿酒,听完陈平安在朦胧山那边破山水阵,拆祖师堂,微笑点头,“如此来,祖师堂才是真断香火,父子从此反目成仇,即便时半会儿不会翻脸,说不定还要各诉苦衷,事后脸上笑呵呵,假装那父慈子孝,但是那吕云岱和吕听
到小镇那边,尚无炊烟,唯有三两声鸡鸣犬吠,显得愈发寂静。
宋雨烧使劲敲开酒楼大门,不再是当年那个陈平安熟悉老掌柜,而是个睡眼惺忪中年汉子,只是见到宋老剑圣,笑道:“老庄主这是?”
宋雨烧指指身边头戴斗笠青衫剑客,“这家伙说要吃火锅,劳烦你们随便来桌。”
汉子脸上和心里,都没有半点埋怨,酒楼与庄子交情,是他父辈就传下来,虽说如今他爹过世,据说庄子也要搬迁,可是汉子还是念着庄子和老庄主好,便笑道:“得嘞,这就给老庄主准备去,刚好,这会儿二楼可清净,没别客人。”
宋雨烧带着陈平安依旧去往那个二楼靠窗位置落座。
陈平安在那边水榭内,拳打断瀑布,见到那些字,会心笑。
转头望去,便很快离开瀑布这边,来到小亭子外。
宋雨烧已经走出凉亭,“走,吃火锅去。”
陈平安有些震惊,“这大清早,酒楼都没开门吧。”
宋雨烧笑道:“梳水国剑圣名号,再不值钱,在家门口吃顿火锅还是可以吧,再说,是你这瓜儿请客,又不是不给钱,事后掌柜在肚子里骂人,也是骂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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