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点头致意,并无半点出手意思。
陈平安最后也没多做什,就只是跟他们借匹马,当然是有借无还那种。人骑,离开此地。
那名丢本命飞剑老剑修,不知为何,没敢开口,任由那个年轻人带走自己半条命,好像只要自己开口,仅剩半条命就会也没。
龙门境修士更是不会开口求情。
在山上,那些梳水国江湖人拼命狂奔。
陈平安低头看着指间那把本命飞剑,自言自语道:“是该去北俱芦洲见识真正剑修。听她说,那处苦寒之地,自古多豪杰。”
陈平安甩手指,将手指中那柄飞剑丢入养剑葫。
世间养剑葫,除可以养剑,其实也可以洗剑,只不过想要成功清洗口本命飞剑,要养剑葫品秩高,要被洗飞剑品秩低,刚好,这把“姜壶”,对于那口飞剑而言,品秩算高。
当那把关键飞剑被收入养剑葫后,第二把如古画剥下层宣纸附庸飞剑也随之消失,重新归,在养剑葫内瑟瑟发抖,毕竟里边还有初十五。
陈平安对那个老剑修说道:“别求人,不答应。”
唯不足之处,无法完完全全令其余十把仿剑强如“祖宗”飞剑。
观战修士皱皱眉头,这手,同僚从未展露过,应该是压箱底本事。
他作为更擅长符箓和阵法龙门境修士,设身处地,将自己换到那个年轻人位置上,估计也要难逃个最少重创半死下场。
明知自己是与位剑修为敌,还敢如此托大,以双指禁锢飞剑,那个年轻人实在是过于自负。
他们这两位随军修士,个龙门境神仙,个观海境剑修,各自侍奉楚濠和青松郡太守,其实都有些大材小用,尤其是后者,不过是地郡守,简直就是蒙学稚童教书先生,是位学究天人儒家圣人,但是如今大将军楚濠权倾朝野,这可不是位大公无私人物,几乎所有拔尖随军修士,都秘密安排在楚濠自己和楚党心腹身边,待遇之高,已经远远超出梳水国皇室。
也有些窃窃私语,有说那人高深莫测,莫不是驻
然后转过头去,对那些梳水国江湖人笑道:“愣着做什?还不快跑?给人砍下脑袋拿去换钱,有你们这当善财童子?”
那拨原本视死如归江湖豪侠,顿时作鸟兽散,退回山林中去。
陈平安看着他们背影,突然觉得有些……无聊。
想必就算说给宋老前辈听,那位心气已坠梳水国老剑圣也不会在意,多半会像上次酒桌上那样,笑言句:天底下就没有顿火锅解决不烦心事,如果有,那就再来壶酒。
陈平安看眼那个直袖手旁观随军修士。
老剑修微微笑,成。
但是下刻,老剑修笑容就僵硬起来。
那年轻人负后之手,再次出拳,拳砸在看似毫无用处地方。
老剑修嘴角渗出血丝。
十二把飞剑,其中十把只靠神意牵连飞剑,烟消云散,最后只剩下两把,把依旧被牢牢约束在那人左手双指间,还有把真正隐藏杀机而非障眼法飞剑,却被身倾泻流转拳意罡气阻滞,而那个年轻剑客所穿青衫,分明是件品秩极高法袍,灵气凝聚在剑尖所指地带,更是让飞剑颤颤巍巍,拒之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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