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生脸无辜道: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好人兄,这样不好吧?你都是等正人君子,可别学那分赃不均、反目成仇野修
书生邀功道:“知道好人兄是位雁过拔毛英雄,便无论贵贱,只要是稍稍值钱点,就都给拎回来。里边法宝件,灵器十二件,至于神仙钱,真不是扯谎,都在老鼋那边洞窟,这位就要名正言顺当那水神娘娘小鼋,穷得令人发指,总共才给搜罗出万八千颗雪花钱,好人兄,是真用心,你是不知道,差点没把那对大条屏都给打碎搬来,给那娘们看得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。”
书生指着根莹莹生光碧玉簪子,“这就是那唯法宝,修士别在发髻之间,既可避水,也可御寒,但是比较花俏,属于法宝当中品相不行,但若是修行水法,此物还算不错。其余灵器,就不介绍,相互间价格差不到哪里去,反正对半分,刚好人六件,好人兄你先挑便是。至于这根簪子,跟那堆尚未抖出雪花钱,还是好人兄先选其。其余乱七八糟,都给好人兄。”
陈平安先将那些书生眼中最不值钱大堆物件,袖子卷,全部收入咫尺物当中。
然后身体前倾,将那十二件灵器挑挑拣拣,仔细端详。
最后选出六件收起。
河水冰层融化越来越快。
陈平安站起身,返回岸边。
环顾四周。
寒冬时节,天地萧索。
陈平安缓缓吐纳,调养生息。
道爷还需要你教做事?!”
只觉得头颅就要炸裂开来女子哀嚎不已,苦苦求饶。
书生将其抛开,嘀咕道:“他娘如果可以杀掉那家伙,要付出半条命代价都愿意……可是大半条命话,就不好说,更何况……万死呢?”
有些心烦意乱,书生巴掌拍去,将那个前边带路覆海元君,打得个狗吃屎,又脚将其狠狠踹向前方。
在水中翻滚不已女子,好不容易停下身形,都没敢起身,只觉得生不如死。
陈平安说道:“簪子归你,要那雪花钱。”
书生似乎有些疑惑,仍是抬抬袖子,雪花钱如雨落在地上。
陈平安则挥袖如龙汲水,又给收起。
书生收起那根碧绿簪子后,双手撑在膝盖上,“接下来怎说?”
陈平安笑道:“木茂兄,以诚相待,你却以动手脚簪子试探,你说该怎说?”
约莫小半个时辰后,书生独自返回,陈平安也不问那覆海元君去向。
“明人不说暗话,那贱婢还要收拾下家当,是些不好挪动又不甚值钱物件,以及让她去麾下喽啰那边狠狠敲诈番,与好人兄相处久,也该学学好人兄生财之道。”
书生笑道:“走,咱哥俩去祠庙那边分账,在这儿显不出氛围。”
陈平安并无异议。
两人走入祠庙后,在主殿外台阶上,相对而坐,书生挥袖子,大小物件哗啦啦落地,琳琅满目,堆积成山。
书生这才罢休,说道:“还不快快赶路!”
书生拍脑袋,面露苦笑,手中多出颗并未含在嘴中辟水珠。
露出马脚。
不过也无所谓。
反正那家伙从头到尾,就没想着跟随自己入水,自己需不需要隐藏亲水本命神通,已经毫无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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