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这件法袍与春草法袍和雪花法袍差不多,不曾想品秩还能往上走。
以后行走江湖,覆面皮,穿上这件,估计当起野修来就更得心顺手。
陈平安从法袍袖中袖中掏出那三张符箓,笑道:“只看得出来是云霄宫秘制符箓,篆文认得,但是真实渊源和具体用处,以及威力大小,概不知。你给掂量掂量,大概能值多少钱?”
姜尚真将那三张金色材质云霄宫符箓接过手去,“碧霄府符,山岳符旁支,是崇玄署拿手好戏之。玉清光明符,气势很足,范围不小,只不过杀力平平,如果只是
子,书生虽然在你这边是路吃瘪,可是人家没没耽误正事,小玄都观老道人应该是帮着他护道程,而且最后还拿到老龙窟那对相当值钱金色蠃鱼,在老鼋手上饲养千年,之前又最少存活千年,是桩不算小机缘。你可别觉得无所谓,能让姜尚真评价为‘相当值钱’玩意儿,那是真值钱。看这小子运道,可谓正值鼎盛时期,你如果离开鬼蜮谷,她已不在,然后你继续独自北游,在大源王朝,你如果又遇上那书生,应付起来,就会更加吃力。”
陈平安说道:“相较于京观城高承,这些都不算什。”
陈平安突然问道:“你是如何知晓杨凝性根脚?你都多少年没来北俱芦洲?”
姜尚真哈哈笑道:“陈平安,你知道在这北俱芦洲,有多少红颜知己吗?几乎每隔百年,就会有那两个去玉圭宗找,用各种由头找叙旧,甚至还有位,专门跑到云窟福地,最难消瘦美人恩,莫过于此。所以北俱芦洲事情,如指掌。”
陈平安斜瞥他眼,“男子被很多女子喜欢,当然是种本事,可男子如果能够用心专,那才是真正本事。”
姜尚真摆摆手,“道不同不相为谋,天底下能够让姜尚真专不移事情,这辈子唯有花钱而已。”
陈平安想到自己这趟鬼蜮谷,回头来看,真是拼小命在四处逛荡捡漏,比那野修还将脑袋拴裤腰带挣钱,结果你姜尚真跟讲这个?
陈平安想起事,从咫尺物当中取出那件从杨凝性身上扒下来百睛饕餮法袍,姜尚真所谓小玄都观老道人护道事,应该就是当时杨凝性在铁索桥崖畔退回心神之前,那下古怪眼神偏移,当时陈平安就觉得不对劲,多半是杨凝性已经察觉到老道人存在,估计当时杨凝性也觉得福祸不定,不太敢笃定老道人初衷是善是恶。
姜尚真瞥眼法袍,点点头,大概是还算入他姜尚真法眼,缓缓道:“暂时比你身上穿着这件青衫法袍,品相略好些,但是底子好无数,因为手上这件黑不溜秋法袍,丑是丑点,但是可以成长,如那世间草木逢甘霖便可生长,这就算灵器当中最值钱那小撮,你当年在桐叶洲穿那件,还有隋右边手中那把剑,皆是如此,不过又各有高低,如修士升境差不多,有些资质撑死就是乌龟爬到金丹,有些却是元婴,甚至是成为上五境,三者之中,你当年那件雪白法袍潜力最大,半仙兵往上走,隋右边剑随后,有机会成为半仙兵里边好,这件你顺来法袍,至多半仙兵,而且还慢,消耗还大。”
意外之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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