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手贴住腹部,手扶额,满脸无奈道:“这位大兄弟,别这样,真,你今天在龙宫讲这多笑话,在那随驾城侥幸没被天劫压死,结果在这里快要被你活活笑死。”
湖君殷侯哀叹声,坐在台阶上,双手抱住脑袋,得嘞,老子算是认命。打吧打吧,你们爱怎折腾就这折腾,拆烂龙宫殷侯只要皱下眉头,以后就跟那剑仙个姓。
些个年轻修士,想笑又不敢笑。
白衣剑仙转过头望向范巍然和湖君殷侯,“是金身境武夫体魄,是你们散布出去消息?你们知不知道,给你们这误打误撞,让好些算计都
是那个眨眼睛翠丫头。只不过这刻,她别说小动作,就是心湖涟漪都不敢开启。
娇憨少女开始正襟危坐,当起木头人。
然后才是那个在梦粱国步步偷偷攀爬到金身境武夫汉子。
当这汉子脸色凝重起来之后,叶酣和范巍然也意识到事情不太妙。
原本想要与这位壮士结识番湖君殷侯,也点点收起脸上笑意,赶紧屏气凝神。
酣虽然也如释重负,只是当他瞥眼墙壁那边无头尸体,心情郁郁,依然半点笑不出来。
还好,这个隐藏身份幼子,终究是位道法有成观海境修士,已经自行收拢魂魄在几座关键气府内。
只是这好副先天身躯,拥有那位仙人所谓金枝玉叶之资质,以后上哪儿找去?将来还怎跻身金丹境?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胜过自己,带着座黄钺城走到山巅更高处?
梦粱峰其余三位练气士,个个咽口水。
这个平日里几棍子打不出个屁废物师弟,怎就突然变成位拳出如炸雷顶尖宗师?
有位白衣剑仙走出“扇扇大门”,最终出现在大殿之上。
范巍然那边位置居中练气士,早已连滚带爬,火急火燎给剑仙与那金身境宗师让出条道路来。
只见那位剑仙拍拍肩头,抖抖雪白袖子,笑眯眯道:“先前在渡船上,有人说你们这里金丹境练气士都是纸糊。”那人缓缓走向梦粱国武夫,哪里有半点“五脏六腑粉碎稀烂”迹象?
他边走边笑道:“现在看你这金身境武夫,也好不到哪里去,烂泥捏成吧,还是没晒干那种,所以才打断自己条胳膊?疼不疼?”
那汉子沉声道:“你其实是位远游境武夫!是也不是?!根本不是什剑仙,对也不对?出拳之前,给个明明白白说法!”
晏清呆呆站在原地。
大殿之上,即便晓得这位传说中金身境大宗师,是敌非友,可仍是开始出现轰然喝彩声,个个拍桌子叫好,还有人直接拿起酒壶仰头痛饮,朝那纯粹武夫竖起大拇指,更有人开始称赞梦粱国不但文运鼎盛,原来还如此武运昌隆,真该他们梦粱国成为方霸主,早就该吞并周边国家,说不得都可以成为座大王朝。
晏清站在喧闹不已、满座喜庆大殿之中,心中空落落。
范巍然笑得身体后仰,这老妪也学那粗鄙修士,仰头朝晏清伸出拇指,“晏丫头,你立桩奇功!好妮子,回宝峒仙境,定要将祖师堂那件重器赏赐给你,倒要看看谁敢不服气!”
第个察觉到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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