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而易见,她是担心这位金丹修士自己拿着宝刀,去大篆皇帝那边邀功。
那汉子都懒得与这个娘们废话。
那条极其难缠黑蛟试图水淹大篆京城,将整座京城变成自己水底龙宫,而自己师父又只是位精通水法元婴修士,怎跟条先天亲水水蛟比拼道法高低?说到底还是需要这小娘们师父,凭借这口金扉国宝刀,才有希望击毙命,顺利斩杀恶蛟,国师府诸多修士,撑死就是争取双方大战期间,力保京城不被洪水淹没。天大事情,着不慎满盘皆输,整个大篆周氏王朝气运都要被殃及,国师府还会在这种紧要关头,跟你个小姑娘争抢功劳?再说,大战拉开序幕后,真正出力之人,大半救国之功,肯定要落在郑水珠师父身上,他冯异就算是护国真人首徒,难道要从这小姑娘手上抢宝刀,然后自己再跑到那个老婆娘跟前,双手奉上,舔着脸笑呵呵,恳请她老人家收下宝刀,好好出城杀蛟?
林殊两腿发软,手扶住铁索。
那余孽果真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!
,刀过去,将那老修士和年轻人头颅起劈砍而下。
老修士在临死之前,炸开自己所有气府灵气,想要拉着位金丹修士陪葬。
那持刀汉子后掠出去,悬在空中,刚刚尸首分离金鳞宫老东西与那年轻人起化作齑粉,方圆十数丈之内气机絮乱,然后形成股气势汹汹剧烈罡风,以至于身后远处崖间索桥都开始剧烈晃荡起来,桥上有数位披甲锐士直接摔下,然后被杜荧和郑水珠使出千斤坠,这才稍稍稳住索桥。
木讷汉子低头凝视那把宝刀锋刃,点点头,又微微皱眉,御风返回索桥,轻轻飘落。
杜荧压低嗓音问道:“如何?真是那余孽?”
杜荧笑道:“行,你林殊这多年兢兢业业,为皇帝陛下效命,向京城传递密报,这次在湖上又帮锅端正邪两道高手,今夜更是解桩陈年恩怨。”
林殊笑容尴尬,听闻杜荧这席宽心话,既松口气,又不敢真正放心,就怕朝廷秋后算账。
杜荧也不愿意多说什,就由着林殊提心吊胆,林殊和峥嵘山这种江湖势力,就是烂泥沟里鱼虾,却是必须要有,换成别人,替朝廷做事情,卖力肯定会卖力,但是就未必有林殊这般好用。何况有这大把柄握在他杜荧和朝廷手中,以后峥嵘山只会更加服服帖帖,做事情只会更加不择手段,江湖人杀江湖人,朝廷只需坐收渔翁之利,还不惹身腥臊。
杜荧犹豫下,“今夜就
汉子点头道:“血迹不假,但是龙气不足,有些美中不足,定程度上会折损此刀压胜功效。不过这也正常,国祚断,任你是前朝皇帝君主,身上所负龙气也会年年流逝。”
杜荧深呼吸口气,伸手死死攥住条铁索,意气风发道:“老子总算可以挺直腰杆,返回京城当个名副其实镇国大将军!”
那汉子小心翼翼将宝刀收入长条木匣,难得脸上有些笑意,道:“杜将军不光是在你们皇帝那边,大功件。”
汉子直接将木匣抛给郑水珠,收敛笑意,“在咱们郑女侠这边,也是有份不小香火情。”
郑水珠脸色狐疑,皱眉道:“冯异,你不直接带回国师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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