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叔夜笑道:“真是如此,还能如何,打过场便是。隋景澄是你师父势在必得之人,身上怀有份大机缘,既然比们抢先发现端倪,就别犹豫,大道之上,机缘错过次,这辈子都别想再抓住。归根结底,主人还是为你好,而你与隋景澄本就藕断丝线,更是你率先发现她身上那件法袍珍贵,所以这桩天大福缘,就该是你捞到手半。”
萧叔夜瞥眼那位深藏不露青衫书生,“若是位纯粹武夫,只要不是在这五陵国王钝和萧叔夜之前,那八人嫡传弟子,就都好说。如果是位修道之人,不是被主人说是所谋甚大金鳞宫修士,也好说。方才提醒你要小心,其实是防止意外,其实无需太过忌惮,如今高人,绝大多数都跑去大篆京城。”
曹赋点头道:“走步看步,确定身份,先不着急杀掉,那隋景澄似乎对们起疑心,奇怪哉,这娘们是如何看出来?”
萧叔夜笑道:“你这未过门媳妇,到底是半个修道之人,心性和直觉,常人肯定比不得,们这趟谋划还是粗浅些,过于巧合,难免会让她疑神疑鬼。当然也可能是她故意诈你,你还是要隐忍些,不言不语心计多,这种既心思缜密、又舍得脸皮敢去豪赌场女子,不愧是天生修道胚子,与你确实是良配,以后成为神仙眷侣,肯定对你和山门都助力极大。容多嘴句,主人只是要她身上法袍和金钗,人,还是归你。”
曹赋无奈道:“师父对,已经比对亲生儿子都要好,心里有数。”
茶马古道上,骑骑拨转马头,缓缓去往那幂篱女子与竹箱书生那边。
曹赋脸错愕道:“隋伯伯,景澄这是做什?”
老侍郎隋新雨张老脸挂不住,心中恼火万分,仍是竭力平稳语气,笑道:“景澄自幼就不爱出门,兴许是今日见到太多骇人场面,有些魔怔。曹赋回头你多宽慰宽慰她。”
曹赋点点头,微笑道:“傅伯伯放心吧,景澄受到惊吓,这是很正常事情。”
隋文法最是惊讶,呢喃道:“姑姑虽然不太出门,可往常不会这样啊,家中许多变故,爹娘都要惊慌失措,就数姑姑最沉稳,听爹说好些官场难题,都是姑姑帮着出谋划策,有条不紊,极有章法。”
萧叔夜笑笑,有些话就不讲,伤感情,主人为何对你这好,你曹赋就别得便宜还卖乖,主人好歹是位金丹女修,若非你曹赋如今修为还低,尚未跻身观海境,距离龙门境更是遥遥无期,不然你们师徒二人
曹赋继续以心湖涟漪与那位护道人言语,“瞧出深浅没有?”
那刀客萧叔夜犹豫下,以心声回答道:“不容小觑,最好别结死仇,如今大篆王朝处处暗流涌动,像们不就离开山门辖境?天晓得有哪些大小王八爬出深潭,比如对方如果是位金鳞宫谱牒仙师,就会连累你师父与金鳞宫纠缠不清。”
曹赋说道:“除非他要硬抢隋景澄,不然都好说。”
萧叔夜点头道:“如此最好。看那人样子,不像是个喜欢掺和山下事,不然先前就不会自己离开行亭。”
曹赋苦笑道:“就怕咱们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这家伙是弹弓在下,其实开始就是奔着你而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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